首 阿杼:我又抖起来了,哈哈哈。……
寻死觅活的闹了半天, 原来“死劫”压根就不是“死劫”,阿杼心里顿时无比的轻松。
劫后余生的阿杼与人黏糊的厉害。
抱着一团小黏糊亲亲热热的宣沛帝显然也满意的不行,眼瞅着他是什么过错都不再追究了。
热乎乎的汤浴, 泡的阿杼昏昏欲睡之际, 宣沛帝抱着她从畅和园回了正阳宫。
两人临歇息前, 倒是不知从哪又抖搂出了一个香囊。
宣沛帝拿在手上, 朝着阿杼晃了晃:“阿杼, 这是你的?”
迷迷糊糊的阿杼,抬头看了一眼这个格外眼熟的蓝底白缎香囊。
这是当年给她换衣裳的时候, 钱妈妈仓促间随手塞在阿杼的怀里的。
阿杼这个没出息的一直没舍得扔。
现在看,当年那个华贵精美, 让人稀罕不已的香囊,如今已经格外的陈旧了。
见宣沛帝拿着, 阿杼便随口道:“这是从哪掉出来的嫔妾还以为丢了呢。”
“当初你不是还为着这个香囊,又在冷宫里找了一圈吗?”
宣沛帝笑着道:“朕看你宝贝的不行, 就让人收起来了。”
趴在宣沛帝怀里的阿杼笑着蹭了蹭他的胸前,哼哼唧唧的道:“圣上寒碜嫔妾是不是?”
“不过是一个旧香囊而已,圣上给嫔妾的什么好东西没有?”
“何至于当个宝贝?”
闻言宣沛帝颔首轻笑:“那就丢了吧, 朕让人给你做了新的。”
阿杼点了点头。
可宣沛帝正要丢出去时, 阿杼却猛然清醒似飞快的喊道:“等等!”
喊这话的时候,她就一骨碌爬起来, 坐在了宣沛帝的腰腹上,伸手去抓香囊。
宣沛帝攥着香囊的手紧了紧, 面色如常的打趣道:“怎么,这又舍不得了?”
从姜府里带出来的破东西,阿杼有什么心疼的?
她心疼的是里头的钱。
到底是她攒了许多年呢。
“圣上,先给嫔妾吧。”
见阿杼这般急着伸手要, 宣沛帝眼神不由的阴了阴。
可他没多言,到底还是还给了阿杼。
不想阿杼压根就没宝贝似的又收起来,反倒还朝宣沛帝要了匕首,乱七八糟的随意挑开了封口。
阿杼从里头倒出几个小金豆,随手丢开香囊,双手将这些金豆捧到宣沛帝的面前。
她一脸献宝的道:“圣上,嫔妾五岁入宫,在掖庭里近乎十年,好不容易才攒下这些体己,自是宝贝的厉害。”
说着,阿杼一脸郑重其事的拉开宣沛帝的手,认真的将它们都放在了宣沛帝的手心。
“现在,这些宝贝全部都给圣上了。”
宣沛帝看着被剪的稀巴烂,滚落地上,弃如敝履的烂香囊,又看看手心里的金豆,忽然间,捂着眼睛摇头笑了起来。
五岁,当年他的阿杼入宫的时候,只有五岁,她能记得什么?
甚至还磕伤了头,糊里糊涂的万事不知。
如今就为了这么一个香囊,就为了这么一个破香囊,惹得他们两人大闹一场,甚至差点就走到死生相向的地步,真是
看宣沛帝忽然大笑了起来,阿杼先是一懵,随后就扁扁嘴,有些不高兴的要去扒拉宣沛帝的手。
看不上就算了。
可白得的金豆,哪还有嘲笑人的道理?
宣沛帝攥紧了握着金豆的手,另一只手环着阿杼的腰。
他脸上的笑意还未收敛,眼里都是含笑的道:“朕笑是因为高兴。”
“我们阿杼攒了这么多年的宝贝,一口气都给了朕,朕是高兴。”
阿杼睨了一眼宣沛帝——圣上觉得嫔妾这么好糊弄?
不等宣沛帝再说什么,阿杼就格外浮夸的抱着宣沛帝,哈哈哈的笑了起来。
“圣上这么高兴,嫔妾也很高兴,哈哈哈,哈哈哈。”
宣沛帝笑着在淘气的阿杼屁股上拍了一巴掌。
阿杼揉着屁股,嘀嘀咕咕的一脸幽怨。
见宣沛帝郑重的将可怜巴巴的几个小金豆装在了匣子里,阿杼自己先绷不住了,笑着倒在了宣沛帝的怀里。
宣沛帝笑着抱住了阿杼——
他们阿杼就这么一点东西还都给了他。
待年节的时候,便让内务监多打些花生瓜子之类的东西给她压压福。
“圣上,嫔妾宫里伺候的那几个宫人”
眼看宣沛帝心情好,阿杼便撒娇似的道:“到底是当初圣上给嫔妾赐下的人。”
“嫔妾也都习惯他们伺候了,这忽然有几日不见”
宣沛帝摸了摸阿杼的头。
“明日该启程回京的时候了,朕打发他们去给你收拾东西了。”
只听宣沛帝这么说,阿杼心里就腾的松了口气,人没事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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