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川彻哑口无言。
啧,这个人到底什么情况下才会情绪失控啊!
“不过……”岩泉一十分意外:“你们两个身高差得也太多了吧?”
松川一静若有所思:“很少有双胞胎相差这么大吧?”
“这种话可别当着他的面说。”
“啊?”
“虽然不会表现出来,但他心里会很不爽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真的吗?”
“噗……咳,快走吧,入畑教练在群里催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毫无悬念的,除了青叶城西之外,鸥台也拿下了胜利,井闼山和狢坂是种子队,他们的第一战在七月三十号。
回到酒店后,两位教练拿出战术板和笔记本电脑,开始分析他们第二场要迎来的对手——樱中央,同样也是他们这一组的种子队。
会议结束后,桐岛伊真立刻不见了踪影。
矢巾秀疑惑道:“桐岛呢?”
不远处的及川彻哼哼道:“约会去了。”
“哎——?!”三道声音齐声大喊。
矢巾秀一回头,看到了同样震惊的渡亲治和金田一勇太郎。
岩泉一:“他的话你们也信?桐岛是去找他哥哥了。”
三人的震惊减少了一点,金田一勇太郎摸了摸头:“原来如此,那他们关系应该很好吧,亲哥哥吗?”
花卷贵大瞬间来劲:“是双胞胎哦。”
“哎——?!”
……
“这样啊……原来这么多年都是叔叔在照顾你。”
桐岛伊真有点庆幸。
“是啊,所以我过得也不算差,”二阶堂永亮眼底的笑意转瞬即逝:“爸爸在不在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太大的影响。”
桐岛伊真沉默了一会:“那你把他埋哪了?”
“不是我,所有事情包括葬礼都是叔叔阿姨处理的,”二阶堂永亮踢开路边的一块小石头:“在长野,你要去看他吗?反正我是没怎么去过。”
“我才不去,随便问一下而已,只是没想到他就这么随便死掉了,”桐岛伊真忍不住皱了下眉,问起别的:“叔叔现在好点了吗?”
其实二阶堂永亮不提到这个他都差点忘记了,他的血缘父亲还有弟弟妹妹,在为数不多的印象里那个叔叔是一个极温和的人。
二阶堂永亮不由自主露出一个微笑:“还可以吧,身体也慢慢好起来了,而且——他还说会考虑一下给我们当教练的事。”
桐岛伊真也笑了一下:“你选择弓道是受了他的影响吗?”
“可以这么说…………”
“…不过我自己也喜欢。”
“那你也把这句话跟他们说啊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跟叔叔,还有你的队友说,”桐岛伊真停下脚步,用一副丝毫不意外的表情看着他:“你肯定说了一些什么……类似于这些东西根本无所谓之类的话吧?”
二阶堂永亮汗毛直立,但他的脸也瞬间红了:“……你为什么又知道!”
桐岛伊真叹了口气:“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啊,你简直一点都没变,哥哥。”
“明明不喜欢钢琴但就是不跟妈妈说实话,明明更喜欢架子鼓但是非要假装不在意,你不是一直这么别扭吗?”
“你不能什么事情都只跟我说实话,以前我可以跟妈妈说你不喜欢钢琴,跟她说你想学架子鼓,可我现在不能再替你跟别人说了,你自己说的和我转述的意义完全不同。我们长大了。”
当时还在幼年期的二阶堂伊真其实非常想让哥哥继续弹钢琴,但又不想看着他不高兴,于是憋屈地把事情跟桐岛梨纱子捅了个干干净净,然后一个人生了好几天的气。
“这怎么可能一样!”二阶堂永亮气恼地看了他一眼:“而且我每次只是跟你说一下,完全没有要让你去转告的意思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,”桐岛伊真有点诧异,他停下脚步:“我跟别人说只是因为我想让你高兴,现在也一样,我不希望你因为你的不坦诚而失去什么……”
“——因为你很重要。”
二阶堂永亮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他有点感动又有点崩溃:“我知道了,你不要再说了!”
他们十分相似,却又完全不同。
比如让二阶堂永亮说&039;我爱你&039;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,他甚至连听到都会浑身不自在,但是桐岛伊真对在意的人却能很顺畅地说出口——从小就这样。
这一度让桐岛梨纱子十分苦恼,明明是同样的教育环境同样的教育方式,怎么两个孩子在某些方面却如此南辕北辙呢?
桐岛伊真早就习惯了他的反应,他淡定地拿出一个东西,随意地递了过去:“对了,这个是你的。”
二阶堂永亮强行镇定下来,他伸手接过。
——一张卡。
他一懵:“这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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