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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手虽还不能拿剑,却比之前好得多了。
不知道,宁淞雾那么多次握笔,又是在怎样蚀骨疼痛的摧残下才坚持过来。
才正想着宁淞雾,宁淞雾就走进了主厅。她已褪下了那袭红色裘袍,内里穿了一件轻灵的月白长衣,袖口挽到肘后,两个手沾满了白乎乎的面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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