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从气息中,就辨认出这次异域天族那边,来了一批战力恐怖的外援!
“这还怎么打?”
有人声音苦涩。
之前在结束那一场持续半年的大战后,已经让彼岸阵营这边斗志动摇,一个个心情沉重。
全都判断出,仅凭他们这些老家伙的力量,已很难再支撑多久。
故而,都已提前进行商议,决定安排那些负伤严重的强者立刻从前线撤离。
可谁曾想,敌人却一反常态,在此刻掀起了新一轮的进攻!
一下子,便是彼岸阵营那些领袖级人物,心中也沉重无比,意识到接下来这一场恶战,极可能将分出真正的成败。
而他们的胜算,很渺茫!
一旦撑不住……
敌人大军便将顺势而下,攻陷众玄道墟,把彼岸三大道墟完全掌控!
“诸位,可愿随我一起去杀个痛快?”
蓦地,有人大叫,决意赴死而战。
“好!”
“那就去走一遭!”
“哈哈哈,算我一个!”
……很快,一道道身影掠出,杀向前线战场。
不管来自哪个势力,也不管彼此之间是否存在深仇大恨。
在面对异域天族的侵犯时,所有人都选择了出击,义无反顾!
哪怕身负重伤之辈,也毅然踏上征途!
“你觉得,我还有撤离的理由么?”
小老爷纵身而起,浑身剑气汹涌,神色决然,“谁都可以退,唯独剑帝城的剑修……不能退!”
第一世心魔眯了眯眼眸,长叹了一声,不再说什么。
陈璞和勾陈老君相视而笑,也选择出击。
“今日此地,老子豁出性命,也要把那秃驴给揪出来不可!”
第一世心魔喃喃,眼神深处汹涌着骇人的杀机。
谁都清楚,今日一战,关乎整个天下的成败。
而第一世心魔,其实早预感到这一天会来临,只是没想到,会来的这么快。
快到他都不禁担忧,如今身在命河起源的苏奕,是否站稳脚步……
但,他已顾不得这些。
轰!
第一世心魔长身而起,毫不掩饰地显现出自己那一身惊天动地的恐怖威压。
一下子,那前线战场不知多少大敌被惊动,为之侧目,纷纷将神识笼罩过来。
异域天族阵营那边,一个容貌如少年般的灰衣僧人微微抬头,同样看到了第一世心魔显露出的恐怖剑威。
整个彼岸阵营中,这一道剑威实在太过强盛和恐怖,凌驾他人之上,以至于格外显眼。
见此,少年僧人神色不悲不喜,只轻声说了一句,“晚喽。”
心魔赴死
在彼岸阵营那边,称呼少年僧人为“无名僧”,不知其来历。
而在异域天族这边,也只有一小撮最顶级的老古董知晓一些少年僧人的根底,其他绝大多数人同样不清楚少年僧人的来历。
少年僧人自称是行走在各个混沌纪元中的一个“苦行僧”。
蝉鸣一世,终不过秋。
井蛙观天,只窥一角。
少年僧人感觉自己像一只蝉、也像一只井底蛙,眼界太窄,故而此生唯一宏愿,就是走遍各个混沌,把大道都看在眼底。
如今,他已走过十八个混沌纪元。
故而,他自称“生来只有十八岁,一个混沌是一年”。
不过,在异域天族这边,没人敢把少年僧人视作“苦行僧”对待。
因为少年僧人时常会带着一只蝉出现,故而皆尊称其为“蝉祖”。
蝉,禅也。
对此,少年僧人并不在意。
苦行僧也好、蝉祖也罢,称谓而已。
前线战场上,一场即将决定两大阵营成败的大战已拉开帷幕,即将上演。
穿着一袭灰色僧衣的少年僧人静静立在那,没有动。
他也已等待这一天很久。
待这一战结束,他自会横跨命运长河,前往命河起源之地,去见一位转世重修的剑客。
顺便炼掉这个混沌纪元的一切。
“他们叫我蝉祖,倒也不错。”
少年僧人忽地低头,看向掌间。
他的掌心纹路就像一道道时空沟壑,其中爬着一只灰扑扑的蝉。
没人知道,这只蝉曾修三世法,在命运长河上,被唤作三世佛。
更没人知道,这只蝉是少年僧人在很久以前留在这个混沌纪元的一个后手。
可惜,这只蝉终究还是输了,死在那个剑客的转世之身手中。
以少年僧人的手段,自然可以把这只蝉救活。
但,如今已没必要。
轰!
前线战场,大战终于上演。
战鼓擂动,鸣镝尖啸,苍茫的号角声激荡在九天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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