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看。”他拉她站起来,转眼就把她送到了墙面,吻住了她。
他们其实不常接吻。
苏景秋用尽心力去克服他的心理问题,与司明明每一次接吻都渐入佳境。这一天司明明的嘴唇格外湿润,他只轻轻一碰,就险些滑走。
“司明明,试试行吗?”苏景秋对她说:“我们都克服自己内心的问题,向前走走。好吗?”
“可是我肚子疼。”司明明说。
“那你就疼着吧!”
苏景秋当然知道司明明狡猾多端,在昨天以前,他一定会停下,将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。哪怕他知道她在跟他玩心眼儿,他都会配合她。但这一天不行。
苏景秋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
握着她的手腕向下送,察觉到她用力后长长舒了口气。太好了,司明明在配合他。
但也只是这样罢了,他去吻她,她转过头去,手上的动作很快,只想让他快点缴械,结束这莫名的时刻。苏景秋生气了,猛地蹲下去。
司明明脚底打滑,被他顺势握住一只到他肩膀。他再向前,唇舌就动了。
司明明想打他,手却嵌入到他发间,想狠狠抓他的短发,但那粗黑的头发扎得她掌心生疼。这下司明明一瞬间相信了,头发硬的人倔起来很吓人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苏景秋这时却说:“你就把我当你那个玩具。”
“玩具?”混沌之中的司明明不解,重复了一句。
“对,玩具,你床头的玩具。”苏景秋仰起头说:“你认真感受一下,大活人跟那玩意儿究竟有什么不同。”
他伸出舌,压了上去。
司明明哼了一声,好像是不同。
究竟哪里不同呢?温度终究是不一样,大活人终究是灵活的,何况还有他的手,在她不备之时偷偷放一根。
那种感觉说不上不好,总之很奇怪。源源不断的热意四散开来,彻底驱走冬日的寒冷。
司明明的头脑开始空白,意识开始涣散,她无暇顾及好或是不好了,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一点上。缓缓爬升的,除了心率,还有她的感知。
那速度太快了,她甚至来不及喊叫,就哑了声音。
苏景秋站起来,站到她面前,让她抓着他。
“我不喜欢空着。”这也是他第一次袒露自己的喜好:“在我撕包装的时候,我希望你能握着。”这就是他所说的,他是人,也有癖好,也希望被用心对待。
他不喜欢一成不变的性爱,如果没法改变,只能那样,那倒也可以,过去半年他就是那样过的。但人就是这样,有了一样东西,就还想要更多。
这在婚姻里很重要,非常重要。
司明明猛地想起张乐乐在产后对这件事生出的困惑,还有做出的那些努力。因为这的确是婚姻里的重要组成部分,也因为她们的确需要,她们也不是圣人。
司明明真的就握着,抬头看着苏景秋。
他低头的时候,长睫毛抖了一下,穿雨衣的表情很认真。这些司明明从前都没有认真看过,今天第一次认真观察。
他穿戴完了,她说:“那我们去床上吗?”
“不。”
苏景秋偏不。
司明明不会,那也不重要,反正有他在。她的后背贴着墙壁,站不稳,觉得自己快要倒下了,他就说:“靠我肩膀上。”
司明明就抱着他,将脸颊贴在他肩膀上,闭上了眼睛。
温热的、潮湿的浴室里,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滋生。司明明说不清楚,只是在一瞬间觉得这样全然的不作为、依赖人的感觉似乎也不错。
只是太热了。
司明明抱着他说:“好热。”
“热啊?”苏景秋说:“待会儿还有更热的,摩擦生热不是骗人的。”
他紧紧抱住她,加快了速度。期间一度想把司明明转过去,转念一想:不能太吓人,太吓人下次司明明该躲着他了。
尽管他在生气,在较劲,却也知道底线在哪。那就是言语上蛮横不讲理,但行动上却恪守司明明的底线。
当他察觉到司明明开始抗拒的时候,就知道她要到了。她紧闭着眼睛,每次都是,所以她不知道每一次她要到的时候苏景秋都睁着眼睛看她。
那时的她不是平常的司明明,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人。尽管她在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,但她的喉咙还会有细小的声音传出来。那个时候她会咬他很紧,她很烫很烫。
还有她的脸,会瞬间布满红晕,她的脖子也会泛红,那红一直向下蔓延。
那很漂亮,真的很漂亮。
“叫出来。”这一天的苏景秋在她耳边说:“叫出来,司明明。”
司明明摇着头不肯。
他就突然停了下来。
那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?有千万条虫子在啃噬着她,要她一时之间尝到了痛苦滋味。她向他靠近,他就远一点,她再向前靠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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