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哈哈哈,我赢了!”
“逃得过初一,逃不过初五!别以为这点手段,就能逃脱喻二哥的手心!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嘿嘿,喻二哥已经漏过口风了,他要带哥几个跑着一趟远差!”
“啧啧,喻老二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!那可是去边城,年前能不能走到都还两说呢。”
“可不是嘛,去边城的路可不好走!要是遇到鞑子来扰关,小命都有可能不保。”
“说来说去,还不就是因为他看上那个猪肉西施了么?人没弄到手,心痒痒!”
“不对啊!不是说那个女人怀孕两个多月了么?”
“嘿!这流放路上可是要走大半年的,谁知道她肚子的娃能怀几个月呢?
孕妇不好下手,不是孕妇总可以了吧!错过这样的绝色,岂不是会徒留一辈子的遗憾!”
“我看他不止好色还贪财,走这一趟,都能买上十顷地了!”
“好说,好说,哥几个要是愿意陪喻二哥去边城吃一趟沙子,好处也是少不得的”
听到这里。
甘明兰已经判断出:那个叫喻二的胖子,应该就是祸首了!
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确凿。
反正这样的人渣,多活一天就是污染一天的环境。
小啰啰们,就当是个开胃菜了!
锥刀的刀口,过于显眼。
她的木系异能没到八级,也无法驾驭植物做攻击武器。
当然,这也难不倒她。
甘明兰从杂物间里掏出了一根一米长的,银色桑蚕丝绳来。
丝绳两端,缠绕在两个晶核打造的手柄环中。
收缩与拉伸,相当方便。
吃神木桑叶长大的彩蚕,吐出来的蚕丝的韧性可不一般。
五十根蚕丝揉合在一起,也就和男人的发根一般粗细。
但它做为凶器,却有了钢刀刀锋的锐利!
瞧瞧眼前。
只用了两成的力气。
那个帮喻二做宣传的狱卒,颈部动脉就这么轻轻松松被蚕丝绳给割破了。
他仰躺在炕上,双手紧紧的捂住脖子上喷涌出来的鲜血。
喉咙里发出,“嘶吼……嘶吼……””的声音。
眼睛瞪得大大的!
其余六个值夜的男人,都被这个突发情况吓傻了!
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,同伴又倒下了一个。
同样的手法,一样的干净利落。
待他们挣扎着发软的双腿,想要下炕去拿家伙什。
已经晚了!
喉间一痛,有什么东西抹过,旋即栽倒在地。
十分钟之内,七个狱卒皆毙命!
死的悄无声息。
死不瞑目,死有余辜
借尸还魂
次日,大清早。
大名府的知府大人还没起床,就被下属敲响了家门。
今儿,他摊上大事了。
那个杀人凶
手,实在太猖狂了!
竟然在牢狱的值夜房里行凶!
置他这一府之首为何地?
还,连杀了七人!
那可是七条人命啊!
不是什么阿猫阿狗。
最让他心惊的是:
哪怕是最有经验的仵作。
验完七具狱卒的尸体后,都判断不出,凶手杀人所用的凶器是何物!
如此整齐又细密的伤口,又没留下任何打斗的痕迹,他做官二十几年都闻所未闻。
府衙的衙役们,倾巢而出。
将这七个狱卒的日常生活,调查了一个底朝天。
忙活了一个白日,半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找出来。
他们喝酒赌钱或嫖妓等毛病,是有。
能上升到惹出人命的事,却没有一桩。
初步判断。
凶手不是这几人的同僚,就是牢狱中关押的囚犯了!
想到后者,人心惶惶。
衙役和狱卒们上班期间,去哪里,都要结伴而行。
甚至,连上茅房都不敢一个人去。
大名府府衙的牢狱中,现在关押了八百多号囚犯。
从每间囚室挂在外面的铁锁来看,一点被暴力开过的迹象也没有。
况且,囚室离值夜房还隔了好几道门呢!
第一版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