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酸溜溜地说:“这是好事啊,有银子就往里搂呗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”李桂姐赌咒发誓道:“你不要疑神疑鬼的。孩儿要是让他沾沾身子,就一个毛孔烂一个毒疮。”
西门庆有点恼火:“你别发誓了!我听着恶心。”应伯爵连忙打圆场:“你就替她说说吧,谁让你是干爹了!”西门庆很是郁闷:“要是我替桂姐说了,那郑爱月岂不跟着沾光?”
应伯爵套着耳朵说:“那郑爱月可是绝色!要是你把她给救了,人家能不知恩图报吗?这样一来,王叁官的婊子不就归你了。”尽管他有点不甘心,但还是把玳安派了出去。
李桂姐趁机挨了上去,拉着他撒娇撒痴的。西门庆心里恨恨的,想着怎么折磨才解气。可下面一点动静没有,也不知有没有用。李桂姐那是什么体力,到时候还不定谁折磨谁呢。
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,玳安才匆匆赶回来:“爹,李老爹说不敢擅自作主,想要免提要等东京下文,他这里只能宽限几天。”西门庆叹口气说道:“看来只能让来保去趟东京了。”
应伯爵连忙提醒:“你把他们都派走了,绒线铺谁来照应?”西门庆并没有领会:“已经让吴二舅来了。”说完拉起李桂姐就走。因为心里有点窝火,他把人扔在书房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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