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小宴的腰
秦曜将手抽出来,隔着寝衣将人往怀里搂了搂,那腰又细又软,他将手张开隔着寝衣比划,脸红得更厉害了。
确定自己对小宴的心意后,平时很多没注意到的细节在安静的时候就会通通涌上脑海,强硬叫嚣着让他回味,秦曜越是回忆越是脸红,若是浇点水上去,说不准会冒白烟。
秦曜被小宴压在身下的那条胳膊缓缓向下移动,手隔着寝衣虚虚按住了腰窝,小宴本就清瘦,侧躺着的时候腰肢更细,好像一用力就能折了。
或许是秦曜足够暖和,在他怀里窝久了,怀里脸色苍白的人紧蹙着眉慢慢舒展开,呼吸也平稳了不少,微弱的气流拂过秦曜的锁骨下方,带来一种痒痒的心安感。
小宴虽然瘦,但抱起来软绵绵的,可无论如何,秦曜还是希望他长点肉健康一点,那幅怏怏的模样太让人心疼了。
这寒春早日过去吧他还是更喜欢小宴神气活泼,丢隐囊凶他的模样。
抱着人一觉睡到大天亮,醒来时小宴的尾巴又变回了腿,秦曜轻手轻脚地从被子里退出来,将人裹成了个蚕茧,洗漱的时候秦曜顺手烧上了热水,等水开后灌了两个汤婆子,套上防烫的棉套,一个给小宴塞脚下,一个塞怀里。
确定被角都压严实,秦曜弯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脑子里乱糟糟的,一会儿是那腻滑的肌肤,一会儿是小宴苍白的手,一会儿是在他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尾巴,一会儿又是小宴躺在他怀里恬静的脸
秦曜摇了摇头,将这些暧昧旖旎的东西通通摇出脑海,明明小宴还没醒,他却像是做贼心虚似的,手脚飞快地放下挡光的帘子,火烧眉毛似的出门了。
雁鸣关天微亮的时候还格外冷,秦曜出门后闷头就走,去议事大帐的那条路走到一半,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、踩过薄薄积雪的声音。
“曜宝,大清早的做贼去了?”他姐从他身后慢悠悠地跟过来,“慌什么呢?”
“姐。”秦曜老老实实停下脚步,“我只是怕迟到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迟过到?少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借口。”秦静月哼笑一声,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“从小军师那边过来的?”
昨晚她的亲兵说秦曜回了营就直奔军师的住处,饭点都没出来,也不知两人在里面折腾些什么。
秦曜解释:“小宴这几天不舒服,我担心他。”
“担心他照顾他是应该的,但你可别照顾着照顾到别的地方去了。”秦静月含蓄地警告他,“小军师身体不好,你这段时间老实点,别逮着他折腾。”
若是这话说在秦曜没开窍前,他一定觉得巨冤枉,他怎么可能在小宴身体不好的时候还到处惹事让他操心劳神?那不会让他更难受吗?
但情窦初开后,秦曜奇迹般地懂了他姐的意思,于是那小麦色的肌肤都透出红来:“我没折腾他!我真没有!!!”
“喊那么大声做什么?”秦静月被他大起来的嗓门吼得脑瓜子嗡嗡的,“你想让整个军营都听见?”
小军师嘴毒脸皮薄,要是知道了不得被气得恼羞成怒,然后抓着他们的错处到处喷人?犯错的是这个臭小子,受苦的可是他们所有人。
“我没折腾他,我真没有!”秦曜把声音放低,着急忙慌地解释,“小宴成天犯困,吃的比娘养的那只猫儿都少,我哪舍得!”
秦静月:“”
她看着自己面前那红得快冒烟的傻弟弟,觉得小军师也怪不容易的。
“活血化瘀的药膏前两天白依调配了个新版本的给我。”她叹了口气,“今天议事结束后你去找我拿。”
秦曜只觉得自己越解释就越描越黑,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男窦娥:“我不是,我没有———”
秦静月:“那你半夜怎么不回自己的营帐?”
秦曜理直气壮:“小宴他怕冷。”
“你给他把碳盆烧旺,汤婆子放足,能冷到哪儿去?”秦静月说,“实在不放心,你吩咐小宴的亲兵半夜去看看就行了。”
小军师成天病怏怏的,他们早就给他安排了细心的亲兵,但秦曜不知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,就是不太乐意让人跟着小军师,前两年更是过分,直接将亲兵送到了她这里让她重新分配岗位,亲兵们还问她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让小将军不高兴了,这才将他们从军师身边遣返。
秦静月当时就想提着棍子去将这不省心的弟弟揍一顿,但还是先给这事扫了尾,给他们安排了新的去处,再后来秦曜就自己打包了行李,搬到了小军师的帐中。
秦静月:“?”
为着这事还有些闷闷不乐的亲兵们一个接一个释然了,第二天吃饭时还有人私下和秦静月开玩笑,说早知道小将军是个醋缸子,他们早就该请辞了。
玩笑归玩笑,小军师身边的亲兵到底是没有撤裁,虽然不用管理一应身边事物,但秦曜不在的时候,总要有人为军师跑腿。
秦静月有时也苦恼,她这个弟弟也不是个霸道性子,怎么在有关小军师的事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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