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落了下来，并不是情绪的泪水，而是生理性的泪水。
&esp;&esp;在静止状态下，他连眨眼都做不到，眼球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，干涩的痛感宛如灼烧，而现在，恢复的瞬间，泪腺终于重新运作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，像是在拼命弥补刚刚的缺失——这是一种极端的“剥夺后遗症”。
&esp;&esp;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背，擦去脸上的泪水，动作依旧冷静，但目光却更加深沉了几分。
&esp;&esp;他需要做好准备——如果自己真的被控制了，该怎么办？
&esp;&esp;他不能依赖外界的帮助，他是蝙蝠侠，他从不把希望寄托在“别人来拯救自己”这件事上。
&esp;&esp;如果敌人真的拥有控制他的能力，那他必须制定措施，确保自己不会成为伙伴们的威胁，他需要一个“自我终结”方案，他需要一个方法——即使被控制，也能让自己无法伤害夜翼、无法伤害罗宾、无法伤害任何无辜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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