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在不经意间烧出一片灼热。
&esp;&esp;“怎么脸这么红?”裘时装模作样地探了探原晢的额头,体温正常。
&esp;&esp;“又烧起来了?”他笑。
&esp;&esp;“免费治疗要不要?”
&esp;&esp;“嗯?”
&esp;&esp;裘时把药膏丢到一旁,喉结滑了一下,刚俯身偏了个头,双唇就被面前的人抬手按住。
&esp;&esp;原晢递上插好电的吹风机:“先吹头发。”
&esp;&esp;“不用。”
&esp;&esp;裘时坏笑着解开腰上的浴巾,开始若无其事地擦头。
&esp;&esp;吹风机被冷落在一旁,原晢悄悄移开视线,却又被这个姓裘的勾了回来。
&esp;&esp;湿度上升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,原晢听到自己的呼吸明显变重。
&esp;&esp;“我帮你。”他说。
&esp;&esp;两人位置对调,原晢站在床边,躁动的热风一直往手里送。他心不在焉地整理着眼前的湿发,待水珠不再成形,才终于敢和那双赤裸的眼睛对视。
&esp;&esp;他知道这个姓裘的想要什么。
&esp;&esp;虽然他今天没说谎,但以过去累积的惩罚来看,他今晚依旧在劫难逃。
&esp;&esp;他欠得太多了。
&esp;&esp;所以,今晚的惩罚也可以更进一步。
&esp;&esp;原晢抿了抿唇,空出了惯用的右手。
&esp;&esp;吹风机的声响恰好掩盖住紧张的心跳,原晢下颚紧绷,脖颈处完全发烫,被裘时勾下去接了一个绵长的吻。
&esp;&esp;热风的温度似乎要把皮肤烧穿。
&esp;&esp;原晢被弄得有些分心,结果也不怎么让人满意。
&esp;&esp;他关上吹风机,吻了吻爱人的喉结,低头向下。
&esp;&esp;那些值得珍藏的漫画被他从南方带去了北方,又从北方运回了南方。他学会了很多。
&esp;&esp;而理论知识需要实践检验。
&esp;&esp;今晚他终于找到了可以验证学习成果的对象。
&esp;&esp;他可以做得很好。原晢认真地想。
&esp;&esp;那双大手一直揉搓着他的后脑勺,带着炙热的眩晕,摩挲间似乎要把他烫伤。
&esp;&esp;他应该能拿到九分。如果满分是十分的话。
&esp;&esp;原晢动了动唇角,刚要往下咽,就被他的验证对象用力掐住了下巴。
&esp;&esp;越有钱越小气。原晢对此深信不疑。
&esp;&esp;像是偷拿了什么贵重物品似的,这个姓裘的一路把他逼到墙角,就为了嘴里的那点存货。
&esp;&esp;“张嘴。”裘时一手抬起原晢的下巴,一手干净利落地给他解裤绳。
&esp;&esp;原晢被这人粗暴地压在身下,不得不仰头“嗯”了一声,乖乖照做。
&esp;&esp;口腔里的东西被清理干净,而后是一个更为深重的吻。以及那份独属于他的回礼。
&esp;&esp;原晢在酥麻的颤抖中撑出手臂,给同在角落的玩偶黑猫翻了个面。
&esp;&esp;小猫不宜。
&esp;&esp;-
&esp;&esp;大病初愈的人不适合频繁洗澡,可原晢近几日每天都要洗,今晚还被迫洗了两次。
&esp;&esp;耳边柔风阵阵,吹风机温度刚好,原晢趴在枕头上,舒服得快要睡着了。
&esp;&esp;“还想住酒店吗?”裘时磨了磨指缝里的黑发,柔声问。
&esp;&esp;“嗯?”
&esp;&esp;原晢感觉脸颊也被勾了一下,温热的呼吸顺势落下来。
&esp;&esp;“房子让人打扫过了,我们回去住。”裘时亲了亲他的唇,抵着鼻梁说:“家里的床更舒服。”
&esp;&esp;“浴缸更大。”
&esp;&esp;“还有……”
&esp;&esp;原晢眼睛都没开,直接伸手推开了那张脸。
&esp;&esp;“我交了半个月的房费。”原晢咕哝道,“折扣价酒店不退的,不住血亏。”
&esp;&esp;“这样啊。”裘时逗着那白皙的食指说:“是谁骗我第二天要回国来着?”
&esp;&esp;“没有航班。”原晢原路输出。
&esp;&esp;“第三国中转也可以。”
第一版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