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龄看着面有菜色,神态萎靡的百姓,想起大秦每隔多远便有茅房,百姓行走匆匆忙忙,不是忙着去做工,就是忙着去看田间的冬小麦,他们精神奕奕的样子,当时觉得平常,这下却觉得格外可贵。
&esp;&esp;徐长龄不由小声道:“还是我大秦好,连百姓都比赵国的精神。”
&esp;&esp;赵瑶君放下车帘,小声回应:“这是自然,你也不看看大秦有阿父那样英明神武的君主,我强秦之名可不是浪得虚名。反观他们赵国现在赵王迁,就那昏君样儿,就算没有外敌,迟早他都要把赵国败完。”
&esp;&esp;络腮胡,也就是春尽,他一脸屈辱,想说些什么,又说不出口。他在秦国常住,知道秦国的变化,他反驳不了赵瑶君什么,只能闷头,一路驾车赶路。
&esp;&esp;马车停在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小街上,前面的深巷太窄了,马车过不了。
&esp;&esp;徐长龄抱着“昏睡”不醒的赵瑶君,跟着春尽、夏尽、秋尽、岁终五人往前走,进了一处普通的赵民小院。
&esp;&esp;院中萧索的梨花树下,站着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他身材有些圆润,面白方脸,看上去像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的中年版,而不像一个经历过风霜的武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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