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但她其实,从小就将他视作神明的。
&esp;&esp;只是她错了,现在看来,他实实在在应该是一尊邪神才对。
&esp;&esp;画卷之上所有隐藏着的地图全被他解锁,每一丝缝隙都被不留情面地侵-入,挤压,碾平。
&esp;&esp;像面对复杂的阵法,需要反复试验,反复使用,反复索求。
&esp;&esp;虽然他并不是那么的冷静,甚至在某些时刻带着失控,所以显得有些粗暴。
&esp;&esp;暴烈又亲呢地擎开峡关,在她自己都没有探索过的地方,执着地烙上独属于他的邪恶的标记。
&esp;&esp;大型猛兽变作了家养小狗,只是猎食同样无休无止。
&esp;&esp;(删)
&esp;&esp;软塌塌的舌头搭在唇边收不回去,被他温柔地拨弄。恍惚中她听见他似乎说了一句,“你要记住,你是我的。”
&esp;&esp;她虽然没有回答,但她知道,自己其实喜欢这种感觉的。
&esp;&esp;无法反抗,全然被掌控的感觉。
&esp;&esp;这让她的一切该受到谴责的行为都有了合理的解释。
&esp;&esp;她是被逼迫的,不是吗?
&esp;&esp;才开-荤的神官不肯放她睡觉,事实上,她也完全睡不安稳。
&esp;&esp;记忆中她和元虚舟上一次睡在一起还是她七岁那年,偷偷跑过去找他。她已经忘记自己当时究竟在委屈些什么,只知道自己抱着他大哭了一通,而他一边笑话她,一边温柔地亲她。
&esp;&esp;那时候他们都是孩子,他告诉她大神官不能娶妻,也不能妄起非想。
&esp;&esp;那他现在这样满脑子全是非想又算什么呢?
&esp;&esp;她背对着元虚舟,明明方才已经昏阙了好几次,现在却完全没有睡意。
&esp;&esp;男子的胸膛为什么能阔大成这样,正面覆上来时,她连顶帐都看不到,整张脸只能贴在他的胸膛上,一边听着他的心跳一边任由热意漫上双颊,要被煮熟成虾子。
&esp;&esp;奋力仰起头想喘口气,却又被他按住后脑勺,用双唇堵严实,于是喉咙都开始变得焦渴,只能尽力在他口中去汲取水分,或者说,养分。
&esp;&esp;背对着他时,就整个要被他藏进怀里。
&esp;&esp;这里本就是他的地盘,他的床,他的被子。她的呼吸和毛孔,甚至是皮肉都在被他围困,受他侵袭。
&esp;&esp;闭上眼,浮现的是他那副被她用眼神偷偷丈量过许多次,已经印在了心里的完美身躯。
&esp;&esp;睁开眼,又正好看见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,线条流丽,用力时青筋暴起,实在赏心悦目。
&esp;&esp;由此她又联想到了那根本不该被她吃进去的庞然大物,凶悍上翘,也有手臂上这样子的筋络。
&esp;&esp;也许今后,她看到他的臂膀,就会不自觉将这二者联系起来。
&esp;&esp;可是,今后?
&esp;&esp;她怎么能这么贪心,觉得还会有今后?
&esp;&esp;好烦。
&esp;&esp;突然那只手蛇行上来,在他留下了红掌印的地方把玩。
&esp;&esp;直到嘤嘤之声又从她嗓子眼里外泄,而她再也无法装睡。他才握上她的颈子,轻抚着她的下巴颏说:“休息好了的话,再来一次吧。”
&esp;&esp;又来?
&esp;&esp;明明平日里是晨起就要上工的劳模,自就任神官以来不曾怠工过一日。可现在帐外天光大亮,他却视若无睹。
&esp;&esp;只在她不小心惊叫出声的时候,提醒她院子虽然没有人,但太微神殿执勤的星官们耳力都很好,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?
&esp;&esp;“丢脸的不是你吗?都知道你昨日抓了只鸟妖,你还有脸说公孙皓通敌!”她努力装作不在乎,却还是被吓得脸色苍白,“公孙皓怎么通敌了?通敌的是你才对!”
&esp;&esp;若说通敌,那元虚舟的确是一整晚都在通敌,并且现在仍旧在通。
&esp;&esp;这是坐实了的罪名,他并不觉得羞愧。
&esp;&esp;“公孙皓,已经成为你的朋友了吗?”他摸了摸元汐桐的后脑勺,“还是说,你娘给了他什么好处?比如,事成之后,将你许给他?”
&esp;&esp;这并不是毫无根据的猜测。
&esp;&esp;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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