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族学的时候了,想来明年二弟自己就回来了。”
&esp;&esp;老太傅只是轻叹了一声,“等他自己想明白吧,不过玉儿若是能和老二见见,老二怕是也会心动这个弟子。”
&esp;&esp;储祭酒自然知道二弟那出人意料的伤春悲秋的诗风,深以为然,“他们一个个的,家里过得比谁都好,怎么感情这么……”
&esp;&esp;老太傅摇头失笑,他这个大儿子啊,文学上也就教教这些世家公子,胜在技巧,感情在老太傅看来却有些刻意。
&esp;&esp;其实有些时候,伤春悲秋,并不是表面的柔弱哀情,就像他这个二儿子,若真的只知道伤春悲秋,又哪里能独自在外开学堂教书,还不借用家里的名声?虽然,可能是因为心里憋着一口气。
&esp;&esp;“阿嚏!”
&esp;&esp;“感冒了?”筠哥儿停下手里的活儿,抬头担忧地问。
&esp;&esp;黛玉用手绢揉了揉鼻子,轻轻摇头,“无碍,应当是哪个姊妹想我了吧。”
&esp;&esp;筠哥儿用手一戳,一个成型的陶胚又给毁了,“啧,不是去这家,就是那家的姑娘过来,就这样还有人想念,哪里像我,天天窝在家里出去不得,哼。”
&esp;&esp;黛玉早就习惯了筠哥儿的戏精模样,挑眉笑道,“那我带你一起偷溜出去?”
&esp;&esp;筠哥儿连忙甩头,“不了不了,家里好家里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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