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南部摩挲国,其国擅造琉璃,每次朝贡所带宝物皆为凡品,我中原王朝怜其无依,哭其百姓,赠金银珠宝数十万,良种若干,丝绸绫罗数不胜数……可前后两三个月后,必有珍惜琉璃流入我国土壤,窃取我朝民众金银!”
&esp;&esp;“西部邱耀国,胡椒,香草……”
&esp;&esp;“西部闵蓝国,多……”
&esp;&esp;户部尚书越是背诵林如海奏折,眼眶越是红:“那可都是国库的钱!”
&esp;&esp;“陛下,臣不同意开战,是因为国库承担不起,朝贡体系臣也认为无错,错在有人心生贪念,玩忽职守!”
&esp;&esp;“陛下,此风断然不可助长!刘尚书轻飘飘的一句揭过,不过是自己怕担责罢了!”
&esp;&esp;刘尚书没想到户部尚书会当场反咬自己一口,这老狐狸!
&esp;&esp;“王尚书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”
&esp;&esp;户部王尚书冷笑:“谭大人,你觉得呢?”
&esp;&esp;这是提醒众人,鸿胪寺在我朝,可是归礼部管辖的!
&esp;&esp;刘尚书反问道:“王大人?你是在威胁谭大人?”
&esp;&esp;不料这时候谭亚禅却俯首道:“启禀陛下,臣自上任后接待周边诸国,皆是按照旧例,依例而行,不敢乱来,更是上报礼部核查,陛下可派人详查。”
&esp;&esp;礼部尚书心中狠狠盯着谭亚禅,他已经感觉到他被针对了。这谭亚禅是疯了要玉石俱焚吗?对他有什么好处?!
&esp;&esp;谭亚禅还在继续:“臣斗胆,鸿胪寺上下的确有错,然如今鸿胪寺早已不同汉唐之鸿胪,臣等便是想探查,也一无人手二无职权,实乃有心无力,更不敢坏了规矩。”
&esp;&esp;“鸿胪寺同僚们哪一个不是拥有一腔热血为国报效,只是鸿胪寺虽为五寺之一,但早已成为礼部的分支,同僚们再有雄心,亦是有心无力。”
&esp;&esp;礼部侍郎也早已认识到不妙:“陛下,此人已经开始胡乱攀咬!”
&esp;&esp;谭亚禅当场大声打断施法继续道:“陛下容禀!我等都是带着一腔热血进入朝堂,实不忍我泱泱上国被人蒙蔽!”
&esp;&esp;“臣斗胆!臣罪在不敢上报,压抑于心多年,望陛下允臣戴罪立功,将这些年被周边国家骗取的银钱给赚回来!”
&esp;&esp;户部尚书眼睛一亮,要是真能赚回来,还不是得归国库?幸好这波配合自己打得好,果然,林如海不会这么对自己亲家!
&esp;&esp;陛下这是要改制礼部和鸿胪寺?怕是不止!不过无所谓,这一波,户部都赚了!
&esp;&esp;礼部之人一个个都咬牙切齿,户部一个个巴不得添油加火,却听陛下道:“哦?你的意思是,都是礼部的错?”
&esp;&esp;礼部众人自然喊冤。
&esp;&esp;鸿胪寺在朝的人也一个个出来指责礼部。
&esp;&esp;当今却道:“鸿胪寺的意思是,你们礼部收了这笔钱,刘爱卿?礼部可收了?”
&esp;&esp;刘尚书被僵在原地,收了吗?收了,但是鸿胪寺自己肯定也有,但是他能承认吗?
&esp;&esp;可还不等他多言,当今已经不给他舞台展示,对谭亚禅道:“朕如何相信你们鸿胪寺是被迫的?”
&esp;&esp;嘶……臣工们哪里还看不出陛下的心思,这心眼偏到咯吱窝了,这不是默认鸿胪寺顶多一个从犯的罪吗?
&esp;&esp;林如海这时出来道:“陛下,有关周边诸多邻国的特产和实际情况,皆是谭大人联合诸位鸿胪寺同僚,通过以往的记录和各部门的存稿,市场的变化,日夜不休整理出来的。”
&esp;&esp;有林如海打配合,谭亚禅赶紧接着道:“臣不敢有负圣恩,只能与诸位同僚一起,将丹心交付于陛下。”
&esp;&esp;“望陛下看在我等回头是岸的份上,从轻发落,准予戴罪立功!”
&esp;&esp;王尚书当即道:“陛下,臣以为,鸿胪寺既有悔悟从良之心,又有抽丝剥茧,以小见大,管中窥豹的能力,何不允其戴罪立功呢?国库,也确实需要增项了。”
&esp;&esp;“谭爱卿准备如何弥补错漏?”
&esp;&esp;“臣愿重走汉时丝绸之路,开拓周边经济,将周边诸国的钱财光明正大的赚回来,以补国库之失。”
&esp;&esp;“臣将于丝路之途详记周边国家风俗民情,人文地理等内容,以录我国书库,扬我国威,为后人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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