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出来？
&esp;&esp;这小娘皮赶上几千里地来到义川湖，跟你当年跨越千里、书房送茶本质上一样一样的，相公这一召唤就去，咱们好好瞅瞅这湖水荡不荡，湖水要是大荡起来，那就是他们在干坏事……
&esp;&esp;崔莺握住了额头，听不得绿衣的花边讲述……
&esp;&esp;终于，在绿衣说得差不多了，她开始做思想工作……
&esp;&esp;绿衣姐姐，你不能这样看问题，相公目前在这人世间基本上没啥大危险了，可以横着走八圈，但是，咱们那天不是分析过吗？相公还是有打压的，他的压力来自于圣殿！
&esp;&esp;圣殿跟咱们隔了十万八千里，连暗夜都帮不上他。
&esp;&esp;他需要帮手！
&esp;&esp;如果他真的将这个小娘皮拉在义川湖上搞起花儿来，那真的是好事一件！
&esp;&esp;以后他入了圣殿，至少有个人真心帮他……
&esp;&esp;绿衣眼睛越睁越大：“我的天啊，他乱搞，你居然给他找到了这么硬的理由……”
&esp;&esp;“怎么是理由嘛？这是事实！”崔莺不服。
&esp;&esp;绿衣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：“好吧好吧，我认输！我现在不埋怨了，我真心希望湖水早点荡起来……哎，你好好看看，这是不是荡起来了？”
&esp;&esp;崔莺无语凝咽：“你跟相公办这个的时候，有这么大动静吗？一湖水都荡起来，那得多狂野……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琵琶白玉舟上，莫名提到了月亮。
&esp;&esp;林苏心里有点惊……
&esp;&esp;月亮，可以入诗。
&esp;&esp;月亮，可以勾人。
&esp;&esp;但是，那只是文人笔下的月亮。
&esp;&esp;从来不是月亮的全部。
&esp;&esp;莫闻用很神秘的语调告诉他，月亮，有时候很危险。
&esp;&esp;其实她不说，林苏也知道这玩意儿有时候真的危险。
&esp;&esp;比如上次返南山，林苏身上带了一只猫毛，这根毛，就是月影之杀的魔引。
&esp;&esp;如果不是瑶姑发现了魔引，四月十五的月亮，就是杀他的凶器！
&esp;&esp;那么，她指的到底是不是这个？
&esp;&esp;并不是！
&esp;&esp;莫闻道：“你可还记得《雪山夜月图》中的那轮月亮？”
&esp;&esp;林苏自然记得，当日画圣圣家吴心月带这圣宝横行边关，章浩然等人对这轮月亮是又恨又无奈，林苏施绝世杀阵，也只能让这圣宝裂开一道缝，并不能真的毁了它。
&esp;&esp;真正毁这圣宝、杀吴心月的，还是他的未央笔。
&esp;&esp;那是未央笔第二次，却也是最后一次施展，林苏记忆犹新。
&esp;&esp;然而，莫闻给了他一个不同的解读……
&esp;&esp;你大约并未将这圣宝放在眼中，因为在你看来，这圣宝不过如此，连吴心月的性命都不能保护。
&esp;&esp;如果你这么想，你就错了。
&esp;&esp;这《雪山夜月图》并非完整的圣宝，确切地说，唯有这轮月亮才是圣人亲笔所画，所以，它是一件有瑕圣宝。
&esp;&esp;《雪山夜月图》纵然有瑕，依然有圣宝之威，更有圣宝的尊严！
&esp;&esp;这幅图在你手下毁了，圣人亲笔所画的月亮，被你放逐！
&esp;&esp;你这是对圣宝的亵渎！
&esp;&esp;于是，某个地方某人说了这么一句话：这轮月亮，将会照亮你前往阴曹地府的道路。
&esp;&esp;至于“某个地方”是什么地方，“某人”是谁，她都没有说。
&esp;&esp;这轮月亮，如何照亮林苏的阴曹地府路，她也没有说，其实，她也并不知道。
&esp;&esp;林苏盯着她的眼睛，轻如叹息：“为什么？”
&esp;&esp;“什么为什么？”莫闻不懂。
&esp;&esp;“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&esp;&esp;“这不是帮你！我从来没有帮过你！我只是告诉你一件客观存在的事实，未设立场，不带观点！”莫闻慢慢站起，身子一旋，湖水以这条白玉舟为中心，荡起一个大大的漩涡，她冲天而起，白玉舟也随她而起，化为她怀中一具琵琶，叮咚，似九天之乐，又似银瓶迸裂，天音袅袅，她与她的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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