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衫袍,将那宫锦上的曲水捏出迷离的波纹。
他的吻落到她耳垂上,音调渐哑,轻声唤了句:“沅沅。”
她脑中思绪渐乱,低低应了一声,他揽着她腰肢的手进一步收紧,吻也愈发密集如雨,沿着她的耳廓移到她的唇上。
这几日怕把病气渡给她,两人都未曾亲吻过,因而嘴唇相接的那一刹,他的舌已然探入她齿间,卷住柔嫩的丁香舔吸。吻如其人,他毫无叔父亲吻时的霸道强势,反而款款似水,轻柔地侵占唇间内里。
扬灵被他吻得身上发软,朦朦胧胧之际觉察到有硬物抵在腿边,她并非不知人事,又存了让他舒服的心思,忍不住伸出手,隔着衣物握住那根渐渐硬胀的物事,用萧豫教她的法子揉捻龟首,温存爱抚。
眼见那物越胀越大,欲有破衣而出之势,萧琚却拉开她的手。扬灵不解其意,抬起一对烟水濛濛的眸子望着他,又被他黯沉沉的眼神憷了一下,素手抚上他的胸口,轻道:“阿兄怎么了?”
他垂眸望她,眼里凝着的情绪莫测,亦无一丝暖意,语气也极为冷淡:“是萧豫教你这么做的?”
扬灵心头怦怦乱跳,迎着他寒彻的目光垂下头去,小声道:“是。”
“来,继续。”他握紧她的手,放回腿间那根怒勃的尘柄之上,淡声道:“他还教你别的什么,不妨让我见识一下。”
她听不出他在要求,亦或在嘲讽,惶恐地不敢再动作,眼睫垂颤如拂墙花影,沁出几点滢然泪意,一副委屈之色。萧琚同她僵持半晌,渐渐心软下来,又自觉失态,竟当着她的面拈酸吃醋。
但无可奈何,有些事情,并非短短几日就能勘破。若是可以,他仍旧想杀了萧豫,或令流光倒转,早早明了自己的心思护好她,甚或是,占有她。
他微不可察叹了口气,指腹拂去她眼睫湿润,温声道:“别生气了沅沅,是我不好。”
她没有埋怨,抱住他的脖颈眼泪汪汪地索吻,他垂首含住她半启檀口,细致舔吸,继续勾着小舌辗转吮咂,觉出一股幽兰之香,在两人唇齿间徘徊,极为暖馥,闻之令人心旌动摇。
他不曾见识风月,稍一意动,便极为躁热难耐,手忍不住在她依偎的身子上四处抚揉,惹出伊人娇声婉转。又忍不住解开她的绣带,褪去湘裙抹肚。
她讶异于他为何不像往日那般只是亲吻,疑惑之时已经问了出来。萧琚动作一顿,缓缓吸一口气,抱着她低声道:“先前怕你初次会疼,故而一直忍着。”
扬灵微愣,不知如何言语,伸出两只白生生的玉臂紧搂着他,以香腮相贴,以酥胸相偎,闷闷道:“从今而后,我只是阿兄的。”
他轻轻嗯一声,探手入她怀间,握着一只浑圆莹润的香乳揉捏把玩,垂目望指隙间淌流而出的洁白乳肉,唇依到她耳边,轻声道:“阿兄也只是沅沅的。”
被皇帝屏退,殿阁宫人都自觉避在廊庑外歇息,闲来也无事,便坐在玉阶上赏桂,并无一字言语,寂然无声,唯闻软风吹过檐下风铎,碎玉相触,一阵遥远玲珑的叮咚,掩去殿中人声窃语。
扬灵也听见那窗外铃动,一时疑心,分不清是风还是宫人的动静,连忙闭紧唇,只从鼻间发出几声软绵的娇哼。
“别怕沅沅,不会有人。”萧琚一边抚慰她,手一边揉捏少女软嫩的酥乳,时夹乳首。那两枚乳珠点缀在玉山之上,如珊瑚赤珠,红润可爱,在一片温软滑腻的触感中轻顶他的掌心。萧琚莫名极渴,不觉垂首下来,埋在少女兰胸之间,啃啮吞咽雪白的乳肉。
她还是有些畏惧,若有宫人偶窥两人情事,她和兄长该如何自处?但两粒乳珠不住被他温热的唇舌吸吮啮咬着,极为酥麻,掺着一丝隐约的刺疼,顿时叫她嗓眼发痒,声微体颤,腿间幽穴更是难抑地吐出几股清液,沾湿他洁净的雪白衫袍。
他若有所觉,从她乳间抬首,即便鬓发微乱,模样依旧俊美清朗,衣冠齐整,君子之风犹在。扬灵见他这般,总觉在亵渎他,忍不住退缩道:“阿兄,今日便到这里罢?”
“怎么了?”他一只手仍握雪团酥,另一只手伸到她洁白股间,手掌裹着湿润的花户,手指轻柔地在肉缝上滑动,指尖挑出缕缕粘腻银丝,悠悠晃颤:“不喜欢这样么?”
扬灵稍稍夹了夹腿,双颊晕红,低声道:“不是不喜,只是不太习惯。”
他声音冷下来:“是只习惯和叔父这样罢?”
她连连摇头:“不是的阿兄……”他却不欲再听,将她抱到桌案上,掀起两只纤足,将她两腿大大敞开,唇沿着腿根一路吮到腿心,留下胭色印记,又慢慢含住肥软的花唇,用力吮弄白嫩的花阜。
他这行径非比寻常,扬灵既觉一阵舒爽,又觉惶然,足尖轻轻在他肩头上蹬了蹬,急道:“阿兄!……陛下,不可……呜。”他用唇狠狠磨了一下鼓胀的花珠,霎时间痒疼交织,她止住话头,撑在案上轻声呜咽着,眸前水雾弥漫。
她极易动情,不过被他舔了几下便花汁淋漓,滑亮亮水漉漉淌满腿心,和他的下颌。萧琚微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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