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查到了大姐的排行,还知道了大姐曾带自己一起驱赶客房的蚊虫。
顾一昭蹙眉。
这人说话也太顾头不顾尾了,要是外人不知道的听起来,还当顾知府叫女儿亲自给旁人殷勤驱蚊呢。
还好大姐脑子快,迅速开口。
其实曼宁自己也不提防他这么说,心如鼓擂,却还记得赶紧回礼:“都是仆从所做,我不过指点着布置,动动嘴皮子而已。”
“顾娘子客气了……”仰鹤白就有板有眼跟曼宁客套起来,倒真像是个风度翩翩有礼貌的邻家儿郎。
顾一昭对纨绔子弟始终怀抱警惕,见他没什么正事,就打断了他的话语,匆匆道:“姐姐,娘还在等我们呢。”
曼宁有了台阶下,知道妹妹是在胡诌解围,就也顺势道:“不好意思,我们还有事,就告辞了。”,说罢带着妹妹们拔腿就走。
“是是是,是该走。”仰鹤白连连点头,顺着她说,赶紧让到路边,做出个请的姿势,“诸位请。”,还主动招呼萧辰:“表哥退后点,别挡着人家顾娘子。”
不远处站在路边的萧辰:……
等他们都走后,他就斜睨了仰鹤白一眼:“生来最怕蚊子?”
“是谁夏日跟人打赌跳进太液池荷叶下躲着过夜,被叮得满头红包都笑称自己不怕蚊子?”
“怎得忽然就怕蚊子了?”
仰鹤白不好意思:“人家小姑娘面皮浅,好心布置一番,谢谢人家哪里有错?”
萧辰摇摇头:“顾介甫此人圆滑至极,是个一心钻营的,我劝你你别打不该打的心思。”
“我看顾元娘虽知礼端沉却不懂变通,若是日后顾介甫日日催她逼你为岳父的通天路筹谋,她应当不会反抗,也不会来逼你,只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你害得她过得苦闷怎么办?”
“谁说的?”仰鹤白耳尖子泛红,“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废物?”
萧辰呵了一声,没说话,意味尽在不言中。
仰鹤白想反驳,但想起自己过往事迹,实在找不到什么可反驳的,只是哼了一声:“你瞧着吧,我也是能干出一番事业的,定让叫你刮目相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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