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朝清受伤;徐世禀与小余氏私情
匆忙之下,石朝清只得带人撤离,可已来不及,众多弓箭手架在门口。
一半的护卫声东击西冲出大门,另一半护送着石朝清走了密道。
祁昀慎握着弓箭,气势凌厉,箭矢蓄势待发对准了中间那人的背脊。
哗的一声——
箭矢破空而出。
石朝清背影晕染出血迹,被护卫扶着匆匆消失在地面之下。
禹王紧盯这一幕,“祁世子,追踪的事就交由本王吧,世子身上还有伤,打打闹闹的小场面就由我等完成。”
祁昀慎收下弓,漫不经心看了眼禹王。
说罢,禹王翻身下马,带人冲了进去。
禹王这一去,时机已晚,幽黑的地道不见光亮,官兵点亮火把,众人谨慎朝前而去,可突然周遭无数箭矢不知从何飞来。
禹王周围的护卫一个接一个倒下,禹王渐渐黑了脸:“给我冲!”
陌生的地形,大多官兵不敢莽撞。
等到禹王被亲信救出来时,已是一个时辰之后。
御书房内。
一方砚台直直砸向禹王额间,禹王躲也不敢躲,生生受住:“父皇,今日是儿臣欠缺考虑了。”
地底和西夏探子的对抗,伤敌一千自损八百。
等祁昀慎的人冲进去时,西夏探子已从地道口出了城。
景明帝看了眼祁昀慎,叹了口气,朝二人挥手:“西夏探子如今被除了个大半,剩下几个交给禹王来办,已经抓到的人让大理寺和刑部严加看管,至于晏回,你这几日好生休养生息。”
祁昀慎:“是。”
出了御书房,禹王狠狠瞪着祁昀慎:“你是故意的?!”
祁昀慎:“不知禹王何意。”
禹王冷哼:“地底路线复杂,你早知不好抓捕,故意让我去的?”
祁昀慎不咸不淡地看了眼禹王:“祁某还有事,不奉陪了。”
背后,景明帝看着这幕摇了摇头:“太子能得晏回辅佐,是我大梁之幸。”
至于禹王?
若能凭着本事安稳度日,等太子登基后封个闲散王爷也未尝不可,可偏偏要不自量力。
景明帝叹了口气继续去处理奏折。
姜云筝一行人选好礼物从西市离开,只有谢擎与几人是反方向而行。
谢擎盯着前方马车驶远,这才启程离开。
狭小空间内,谢擎摩挲着腕间珠串,眼眸深沉难言。
马车很快抵达城南一家小院里,院中只一个老奴洒扫,小厮晨竹推开书房的木门。
将手中东西递给谢擎。
“公子,姜姑娘的生平和近日发生的一些事全在这了。”
谢擎盯着薄薄的几页纸,翻来覆去地看,接着从一旁的长匣中取出一幅画。
画中人与姜云筝面容相似,可气质截然不同,画中人面色忧愁,身形枯槁消瘦。
晨竹不知道公子在想什么,也不敢多问,悄悄关上门退了出去。
不一时,谢家门口走来了个瞎眼道士,晨竹听到院门口动静,见到来人,面色一惊:“你怎么在这?”
瞎眼道士挥了挥手,“多年不见,我来看看我的小擎擎怎么样啦。”
书房内的谢擎面色一黑。
另一边。
小余氏夫君自从被封爵以后,小余氏在京中地位水涨船高,今日是陈温伯夫人宴请吃饭,特邀小余氏一同前去。
余氏见小余氏心生犹疑,便提起精神陪妹妹一起去了。
赴宴的大多三品以上的官员女眷,席间小余氏应付难免吃力,好几次都是余氏临时解围。
回来路上,二人面上都难掩疲惫。
余氏宽慰她:“你如今常住京中,为了映瑜,这些面子上的应酬少不了,多参加几次有经验便能得心应手。”
小余氏笑容勉强,“长姐,你放心,我不会给你丢脸的。”
余氏拍了拍她手背:“你我姐妹之间,说这些就见外了。”
小余氏扯了扯唇,提起了自己昨夜思虑一晚上的话,“长姐,我有一个不情之请,您可要一定得应了我。”
小余氏鲜少这般说话,余氏倒是起了兴趣:“什么事?”
小余氏面容真挚:“长姐,若是我之后搬出徐府了,可否将音琳一同带出去。”
余氏脸上笑意一淡,握在小余氏掌上的手也松开。
“为何?”
小余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,“长姐,音琳她是犯了错,可咱们从小看她长大,她如今变成这副模样,下半生继续住在后罩房里,我心里实在不忍啊。”
余氏神情很淡:“正是因为做了错事,才需要下半生来偿还。”
小余氏面容一滞,“长姐,您当真这么狠心?”
余氏目光落在妹妹这张惹人怜爱的脸上,“音琳害了我的亲生女儿,我怎能不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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