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要要!要你个大鬼头!”
阿凤拿到老冰棍,第一口先给阿达。
阿达随便舔几口,扭扭捏捏地不知是该继续生气,还是真实地表现自己的高兴。
“阿凤,以后不能在大街上这样跑。”
“点解?”
“因为这里有很多麻甩佬想偷窥你。”
“不给看呀?”
“当然不给!”
“噢,不看啰。”
“不是不看,而是你不能这样跑。”
“噢,不跑啰。”
“刚才,我不是故意在霞姐面前凶你的。你,原不原谅我呀?”
“原谅,不原谅。”
“你讲什么鬼呢。你到底原不原谅我?”
阿凤没有回应。
阿凤正专心舔舐冰棍融化在手上的水。
阿凤的舌是绽盛的朱顶红,具有让男人吸吮的致命性。
阿达窥视着,忍不住想现在的他和方才那些被自己咒骂的麻甩佬有什么区别?
姣婆霞说的没错:
男人都是用裤裆想事情的。
走着走着,阿凤陡然驻足。
“阿达。”
“做乜嘢?”
“这里不舒服。”
阿达看向阿凤的手指的地方。
“屁股?”
“不是。”
“腿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你有没有嘴?”
“有。”
“那就把话讲清楚点!”
阿凤想了想,说道。
“箍住我閪了。”
阿达仿佛被女人调戏,羞愤地大喊大叫。
“箍住你就自己搞松啊!难道你还想要我帮你呀?痴线!”
姣婆霞送的喇叭裤太紧,小母虎还在学会适应呢。
阿凤不高兴地撅撅嘴,歪着上半身,抬起半边臀,食指往陷进屁沟的底裤勾了勾。
勾了老半天,宽阔的河道终于疏通。
阿凤露出豁然开朗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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