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食指也在腰际有意无意的摩挲。
“李循出的主意,让我把你给灌醉,说人半醉的时候讲的都是真话。”
“把我灌醉干嘛?”
“就想和你确定一些事。”
夏琳琅就快受不了了,随着顾筠这会的靠近,她身上越来越热,也越来越燥,痒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。
“我有些不舒服,你,你快些说。”
顾筠看她已经面色酡红不已,猜到是那误食的那碗药起了作用,诱导她:
“热的难受?”
“嗯……嗯。”
“要不要我帮你?”
夏琳琅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涣散,说话也不过脑:
“怎,怎么帮。”
顾筠的一只手随即离开了她的腰间,从裙摆下面缓缓的伸了进去,脚踝上,腿上的肌肤因为他的动作而战栗了一瞬。
他握住她的腿根,触到里面的湿润,勾了勾唇角:
“你应当是知道的。”
她以为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帮,双手捏着他的肩上的衣料,喘着气说:
“像上次那样?”
顾筠眯着眼,轻轻摇了摇头:“出阁之前,有没有看过避火图?”
她咬着牙点头,声音断断续续:“看,看过。”
他的手不知是勾到了哪里,于是好端端穿在身上的裙子一下就落了下来,下半身就变得光溜溜的。
“就是像图里的那样帮。”
紧绷的弦在这一刻终于有了松动,‘铿’的一声,让她所有的理智丧失,但迷蒙之余还记得起两人之间的三年之约。
顾筠又哑着嗓子问:
“行吗?”
她闭着眼,没答应也没拒绝,只说了句:
“那…三年之后…”
去他的什么三年,他当初不知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,才会有这个三年和离之约。
他的手忽而松开夏琳琅的腰,如愿的看到她眼里的不舍。
“你,你要去哪儿。”
以为他就要走了,又像之前一样故技重施拽着人衣袖不放,顾筠握住她的后颈,亲了亲她的唇,哄道:
“你额头都湿透了,我给你擦擦。”
那盆不合时宜的水,总算起了作用,夏琳琅被顾筠擦的干净净,身上热度也降了不少,但就是害怕人突然离开,一直拽着人不放。
顾筠擦好后,放下手上的东西,拍了拍她的脸颊,问:
“是在这里还是去内室?”
她看了眼身下这方软榻,觉得应当不能同时承受两个人重量,缓了缓,这才说了内室两个字。
得到肯定答案的顾筠没在有半点的犹豫,正好,他也不想在这小小的软榻,方才他就想过,若是她不答应,那哄也要把她哄到内室的床上去,于是,一手揽在身后,一手穿过腿弯就将人抱起来。
“我就当你已经答应了。”素日里寡淡的声音已经染上欲望。
说完,提步就往内室而去。
夏琳琅双手勾着人脖子
,还惦记着他方才话里的未尽之言,一半清醒,一半迷糊的嘟囔:
“你方才说想和我确定的,到底是什么事?”
“不用确定,我已经有答案了。”
他原本是想问她,等那劳什子的三年之约过后,能不能不要离开,但就眼下的情形来看,别说三年,就是三十年他也不见得会放人离开。
…
傍晚,巧玉终于遵循顾筠的吩咐,将他的那张方子带去给城里的郎中看。
“大夫您帮我看看,这方子究竟是补什么的?”
老大夫眯着满是皱纹的眼睛看着手里的方子。
半晌,才说:“都是些大补的药,于男子来说多食能将身健体,但有几味药药性强了些,不能多食。”
巧玉听的胆战心惊,以为就是普通温和滋补的药,哪想老太太一来就下那么猛的料,她颤巍巍的问:
“那若是女子不小心误食会如何?”
大夫抚了抚下颌上的胡须:
“这药就不是给女子开的,药性太强,若是女子误食,恐会受不住浑身发烫,血脉流动加快,自然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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