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收敛了一些,揽着人的手臂紧了紧,商量的语气:
“那也要你肯吃这套才行。”
这话一听就是想要插科打诨,夏琳琅也没惯着他,拇指和食指轻轻一合,就往他精干腰上拧了拧,暗示的意味十足。
“嘶”。
力道不轻不重的,但男人还是假模假样的嘀咕了两句:
“谋杀亲夫?”
夏琳琅轻哼一声,手上到底是收了力气:
“不老实的就不是亲夫。”
实在是过于了解她的脾性,知道这是蒙混不下去了,顾筠最终还是轻叹了口气,捏着她掐人的那只手往唇边碰了碰,语调降了不少的说:
“谈不上什么过不过的
,但他既然冒犯了你,在我这就不那么好过。”
夏琳琅听明白了他的意思,但是抬头,毛茸茸的额发抵着他的下颌,有些微的痒,他蹭了蹭,又说:
“人总是要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,总不能因为他是谁的谁,就可以独善其身。”
“可你不是已经教训过了?”她问。
“那几下哪够?”
夏琳琅急了,忙从他怀里出来:“你究竟要做什么?”
大约是嫌她话太多太聒噪了,也大约是顾筠不想透露的太多,黑夜里,他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夏琳琅在看,且随着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深:
他反问:“真想知道?”
还没意识到危险的夏琳琅没去细究他这话,当即就点了点头,下一瞬就被人压在了床榻上。
天旋地转的的感觉还没回过神来,就感觉到了男人的不规不矩,话又落回了耳里:“夫人既然那么想知道,为夫岂有不说之理,这会便告诉你,我究竟要做什么……”
稀里糊涂,颠鸾倒凤间,夏琳琅总算是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。
做什么,做夫妻间该做的事…
一番询问,不仅什么都没问出来,还付出了腰酸背痛的代价,就连答案也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。
夏琳琅扪心自问,再次感慨自己不是顾筠的对手。
她深陷在那晚的回忆里,手里捏着笔,半晌没有动作,赵娉婷见她没了反应,举手在她跟前晃了晃两下:
“你怎么了?”
反应过来后她啊了一声,随即回神,看着眼前的人,忽觉自己竟在这种时候晃神,青天白日的还能想到那些事,面色开始不自在起来。
又担心被赵娉婷看出来,她赶紧收了神色,装作没听懂的样子:
“哦,你说什么?我方才没大听清楚…”
对面的人看她这样,有些将信将疑,但还是把事情给说明白了,听那意思,这件事就是顾筠做的,但知道其中内情的人都心照不宣,多多少少的都清楚些。
只是旁人不明缘由,自然以为是那李二作恶太多,眼下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。
大约是觉得还不过瘾,赵娉婷说的也口干舌燥:
“知道不,你家顾大人真是对你用尽了心思,”她匆忙的咽下一口凉茶,又开始同夏琳琅讲“他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的,知道了一年多前的那件事,不想这次又把你牵扯进来,连处置李二这件事都不是他亲自动的手。”
这正是夏琳琅的担心所在,顾筠和顾家,如今风头正盛也是圣眷正浓之时,整个朝堂多少双眼睛在背后看着,她就怕有什么行差踏错的地方,影响了顾筠往后的仕途。
这样一来不仅能将两人撇的干净,也不会对顾筠有什么影响,最好不过了。
“那是谁做的?”她依旧是掩饰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要去问问。
赵娉婷眼神有些不自然的转了两圈,嘴唇往里咬了咬,才说:
“是李大人做的…”
拧眉想了一瞬,她也半信半疑:“那个李大人?”
“同你家顾大人交好的,还有几个李大人?”
“你是说李循李大人?”
对面的人总算是点头,只是面色有些不大自然,气氛开始变的有些古怪,偏她又说不上哪里古怪,好在事情没有继续糟糕,她也放心不少,了然的点了点头后,这茬就算掀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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