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吃完东西,晏烛便把小辈都打发走。
江河想留下,但被他拒绝了:“自己玩去吧。”
江河闻言,实在忍不住了吗,问道:“你们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晏烛看了他一眼,摇头:“事情早晚会解决。”
江河沉默了。
晏烛看他这样,反倒笑了一声:“你要是很想说,也行。”
他这么说,江河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好像怎么答都怪怪的,但他也没走,只是在院子里站着。
晏烛看了他一眼,很轻地拐了一下身旁的人:“他倒是跟你很像。”
闻肃尘目露疑惑。
晏烛道:“就那个拧巴劲,很像。”
闻肃尘:“……”
“要进屋吗?”闻肃尘问道。
晏烛摇摇头,拉着他到石桌旁坐下。
闻肃尘见状拉了他一下,无奈道:“小心凉。”
他说着拿了条毯子给晏烛铺到凳子上,这才让他坐下。
晏烛拉着闻肃尘一起坐下,然后朝他露出一个浅笑:“操心。”
闻肃尘没有应,只是让寄灵人偶泡了茶来。
晏烛捧着茶喝了一口,脑子里还在想刚才发生的事。
“你经常碰见这种事吗?”晏烛问他。
闻肃尘点头。
有的人为了满足欲望,会变成野兽,变成恶鬼。
晏烛叹了口气:“他跟闻天仞不一样,但很像。”
闻肃尘垂着眼没有回答。
的确是不一样的,闻天仞为了自己的名声能对妻子下手,问剑山庄的庄主却为了自己的妻子去做伤天害理的事。
但他们又一样,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,披上好丈夫的皮去肆无忌惮地伤害别人。
最后受伤的都是妻子和孩子。
“虎毒还不食子呢。”晏烛叹了口气,说完想到闻肃尘的情况,忽然就笑了。
在这一点上,他跟闻肃尘都感同身受。
想到这,他看向江河,问道:“你家人呢?”
江河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起自己,愣了一下。
片刻后他才说:“死了。”
晏烛问道:“也是因为降灵术?”
江河摇头,解释道:“是降神术。”
晏烛一愣,惊讶地看向他:“你家人也用降神术?”
江河没有解释,直接开始脱衣服。
晏烛一看立刻转过身去,惊恐道:“你干嘛?”
江河手上一顿,也反应过来自己跟个登徒子似的,连忙解释:“我身上有印记。”
晏烛这才转回去,尴尬地朝他点点头,江河这才继续脱。
闻肃尘坐在一旁,看着晏烛的眼神带着点笑,还有点揶揄的味道。
晏烛踢了他一脚。
江河很快把衣服脱掉,露出了身上的印记。
那个记号也在背上,和心脏的位置重叠。
跟闻肃尘一样。
不一样的是图案。
之前闻肃尘给他看过那本神谱后他也翻过,对里面的内容还有印象。
晏烛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了一下,确定道:“是石隐,一个小部落的神明,好像原身是石精?”
江河一愣:“是,您怎么知道?”
“看过。”晏烛说着,从乾坤戒中翻出那本书给江河看,“所以你是因为他身上的魔气才来的?你身上也有?”
江河闻言却是摇头,解释道:“石隐虽然小,却是正神。”
晏烛也一愣,旋即反应过来自己想多,好笑地摇摇头:“那你当初应该也受了不少苦。”
江河默了默,解释道:“我跟仙尊不一样。”
晏烛看他。
江河解释道:“我当年是自愿的。”
晏烛蹙眉:“你那时候年纪还很小?”
江河摇头,解释道:“不小,但也的确不懂。”
他们那座城信奉石隐,他耳濡目染,一样是虔诚的信徒,父母告诉他,大家都愿意为了石隐奉献身体,他也就信了。
直到身体被侵占,魂魄被一点点蚕食才意识到可能自己一直以来都被骗了。
“那你怎么……”
“是他自己愿意走的。”江河解释道。
正神大都心善,被人强行塞进一个无辜的人身体里,他们也很痛苦,所以石隐护住江河的残魂,寻了许多法子才将自己从江河身体里剥离出去。
晏烛闻言眼睛一亮:“能剥离?”
江河摇头:“他也受了很重的伤,几乎无法维持神格,我……魂魄不全,全身经脉尽断,灵根也毁了。”
这和死了几乎没两样。
但是看他现在又没什么事。
晏烛奇怪道:“所以你是怎么恢复的?”
江河看向闻肃尘。
闻肃尘也目露疑惑,显然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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