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血让越来越多的粘液从穴口渗出,喷在她的脸上。楠兰觉得内脏都要被捣碎了,她断断续续哀求着站在远处的昂基,“爷爷……贱婊子错了……”被束缚的手腕挣扎着,哗啦的响声在地下室响起。
“我是母狗!浪货!是爷爷的脚垫!男人发泄的公厕!”她把所有能想到的污言秽语都混着粘液吐出来。昂基靠在墙上,把玩着他半软的阴茎,指尖慢条斯理地刮蹭着冠状沟。“终于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了?”
说话间,他举起阴茎,揉了揉鼓胀的尿包。“张嘴,爷爷赏你点好东西。”
再没有犹豫,她不顾嘴角的疼痛,在浑浊的尿液喷射到脸上时,舌头主动迎了上去。呛咳声中,她努力吞咽着腥臭的尿液。而灌满液体的后穴,也因为炮机持续不断地挤压,括约肌突然失控般地剧烈收缩。
“这就憋不住了?”昂基狞笑着对准她的后穴喷尿,“烂货确实不一样,屁眼都会发骚争宠了?”
一股液体从剧烈开合的菊花喷射而出,像喷泉,昂基大笑着看着楠兰窘迫得身体变得通红,她无助地任凭尿液、肠液灌入口鼻,庆幸在被关进铁笼前,已经粗暴地灌了几次肠。
而那个折磨她的炮机,始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红肿的穴肉外翻着,令人羞耻的噗嗤声伴随着昂基的淫笑,响彻整个地下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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