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。”李博睿飞快答道。
秋荣哆嗦着说:“一定是平安那小子在公子面前胡说了,奴婢回去就教训他。”
文官武官向来水火不容,李府的下人便也觉得学武没有前途,秋荣这才会因为这句话这么紧张。
“学武,好啊,那你能坚持下来吗?学武可是很累的,每天要早早的起来,在院子里扎马步,一天下来,浑身酸痛。”
“能啊。”李博睿只想着学武后的威风,却不想着学武时的艰辛,答应的非常干脆利落。
有些事不亲身体验一下是不会改变想法的。
董玉婷摸着他的头,对秋荷说:“改日你让钱坤去找个武师傅,来教睿儿习武。”
秋荷福了福身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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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竹院,门口的丫鬟见到曾惠妍匆匆走来的身影,还没来得及去里面通报,一阵香风从鼻尖溜过,曾惠妍已进入屋中。
老太太跪在蒲团上拜佛,一天十二个时辰她得有一个时辰在佛前跪着。
王妈妈跪在她身后位置的蒲团上,安安静静,自从上次几次行事出错,怕老太太将她送到庄子上养老,这几天王妈妈安生的很。
听到水晶帘子掀开的声音,老太太睁开了眼睛,瞥了一眼鬼鬼祟祟的二儿媳,眉毛蹙到了一起,“你不是去林夫人办的香席了吗?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。”
曾惠妍对站在靠近门边的几个二等丫鬟道:“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老太太眉心动了动,要从地上站起来,王妈妈倏地跨了一步,到老太太身边,扶住她刚抬起来的手。两人之间的默契不言而喻。
老太太稳稳坐到圈椅上,王妈妈给二人倒茶。
“说吧,怎么了?”
曾惠妍道:“母亲,你可知道我今日遇见了谁?”
“谁?”老太太不咸不淡的说,这反应像一盆冷水泼了过去。
曾惠妍毫不在意,继续像有人在身边那样,小声而激动的说:“我在那儿碰见了兮娘子!”
“她怎么会去?”老太太挑了下眉,林夫人为尚书令的发妻,兮娘子的丈夫只是外放的官员,怎么会请她去香席上。
“不对,她还没有离开京城?”老太太突然想起这件事。
“她是跟着杨曼柔一起来的,听说,那兮娘子的丈夫调到了礼部,担了个奉祀的职,虽说没什么权,不过不用再离开京城,对兮娘子也算是好事。”
“原来是靠了这棵大树。”老太太对兮娘子没什么好感,继续问道,“怎么,你不会就想给我说这件事吧。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曾惠妍神秘兮兮的,带着一丝雀跃道,“是兮娘子给我说,京城里有一个传闻和我们家有关。”
“哦?”老太太坐直了身体,“快说,什么事,别给我卖关子了。”
曾惠妍隐秘而兴奋的说:“这个传闻说的是大嫂,说她‘克夫克子’,大哥落了水不水,翰哥儿还生了病,这几天病蔫蔫的躺在床上。”
老太太猛地一拍桌子,刚倒好的热茶晃出几滴茶水。
曾惠妍被吓了一跳,望见老太太冰冷的脸色,急忙补充道:“我当时一听,就说‘这不是胡说吗,我大嫂嫁进府里生了三个孩子,大哥也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,怎么会克夫克子!从哪听说的,以后别再瞎说了’。”
王妈妈和珠儿噤若寒蝉,默默放轻了自己的呼吸。
“那她又是从哪听说的?”
“母亲,兮娘子这个人您又不是不知道,八面玲珑,九品小官的夫人都要上前结交,我猜都是那些人嫉妒,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让兮娘子听进去了。”曾惠妍不屑的说着。
“这么说,除了兮娘子,其他人未曾听过?”
“嗯,这兮娘子倒是挺会做好人,还悄悄留下来给我说的,香席上其他人都不知道。”
老太太颔首,不容拒绝的说:“那这件事就当做不知道,也不要再说了。”
“不告诉大嫂吗?”
老太太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,斜眼看她:“怎么,你想去告诉她?”
曾惠妍缩了缩脑袋,讪讪笑着:“母亲让我不要说,那就不说了,总归她们闲言碎语几句,也刮不掉我们身上的肉。”
自打换药一事发生,曾惠妍就怕了这个大嫂,总觉得她背地里的手段阴毒狠辣,生怕自己哪天惨遭毒手,这几天都夹着尾巴。也是今天听说了外面的传闻,她才一时得意忘形,忘记大嫂是什么人了!
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,又道:“珠儿也不准说。”
珠儿忙点头:“奴婢若说出去,就五雷轰顶!”
王妈妈也紧跟着发誓,像是和珠儿比较似的,誓言更加狠毒。
曾惠妍暗暗想:这下董玉婷要是知道了这件事,也与我无关。
虽然不敢再招惹董玉婷,不过她要是遇上麻烦,曾惠妍还是乐于见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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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几日,一个日头正好的下午,微风习习,吟风院那棵苍柏树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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