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设法手刃杀兄仇人。”
姜之望听了这些话,不止没有半点愧疚,反更加愤怒,重重一挥衣袖,将人推翻在地,指着她道:“你而今富贵荣华,不是姜家给你的尊荣?你这副皮囊,不是我与你母亲给你的?你身上皮肉骨血,哪一点不是承自姜家?现在你翅膀硬了,敢来抱怨我与你母亲的不是了!好啊,我不打你,你别做我女儿!”
姜之望震怒之下,命家奴拿来一把刀扔在姜姮面前,“你别做我女儿,把该还的东西都还了!”
姜姮也不惧,拿起那刀递向父亲,“你们当初生我,没有问过我的意愿,而今想拿去,自然也该自己动手,没有让我自伤的道理。”
众人皆惊,堂内一时寂冷一片,像月夜下的坟场,没有一丝活人气息。
姜之望本是气话,没有想到姜姮会这样回他,口中连连说着好,去拿刀的手却是颤抖不已。
“卫国公来了!”家奴惊声来禀。
顾峪已踏着话音大步行来,迈过厅堂门槛,瞧见这幕,打量姜姮没有委屈之色,反瞧姜之望被气得发抖,急步而来的气势才稍稍收敛些,却也不插手,就站在姜姮身后,做她的后盾。
姜家人面面相觑,都盼着卫国公能把姜姮劝下带走的,不想他似乎没这想法,镇定地看起热闹来了。
姜之望颤抖着手,始终没能接过那把刀,最后一扬袖子,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姜姮也扔了刀,转身离开姜家。
春寒料峭,马车里,姜姮拢了拢身上的斗篷,静静靠着车壁发呆。
很多次了,她都告诉自己,不要她的人,她也不要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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