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水痕。
直至鼓起之处,她才停下来,喂给他一颗避子药丸。
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阻隔,火热硕物吸入湿泞中,她向下沉腰,来回磨滑着坚硬粗壮的轮廓,湿黏的声响格外淫靡,激起酥麻快意。
“嗯……”冯徽宜难耐地溢出低吟,那轮廓愈发蓬勃,蓄势待发,她等不及地想要那物事顶进去。
一丝理智破开了,沉肃突然按住她的腰,“公主……”
喑哑的声音带着喘息。他的头偏向一旁,不敢直视她,手臂的肌肉绷紧,青筋暴起,显然在极力克制着。
冯徽宜眼眸微眯,了然于心:“沉将军当真是个尽忠职守的好下属。”
话里有话,意味深长。
沉肃不由得急切起来,脱口而出:“不……末将是公主的人……”
他确有顾忌自己的上司,毕竟他是驸马,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,可这并非是他纠结挣扎的源头。她是一国公主,通书达礼,端庄尔雅,深受朝臣百姓的爱戴,更是帝后的掌上明珠,可倘若因为自己的沉沦从而带给她不幸与灾难,那是即便死也无法承担的罪孽。
冯徽宜仿佛看穿他的心思,柔声劝道:“你大可放心,没有人会知道。倘若我连这点能力都没有,权同亲王这四个字,未免太可悲了吧。”
沉肃闻言怔住了,他忽觉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公主,脑海里回荡她说过的那句话——或许此刻你触碰到的,才是最真实的我。
冯徽宜从容笑了下,一边慢慢磨着,享受刺激的愉悦,一边娓娓道来:“世人只知我有两段婚姻,可他们不知道,我与裴世则成婚前,有过三个男人。”
沉肃的眼底闪过一丝愕然,但很快被情欲淹没,胸膛急促地起伏,汗涔涔的。
蒂珠旋磨着贲张的脉络轮廓,冯徽宜不由得闭目仰头,温柔的嗓音伴着湿黏的声响继续回荡:“他们的身份都很特殊,带给我的快乐……更奇妙……嗯啊……”
话音未落,便翻涌起战栗的浪潮,将那根硕物淋得更湿滑,差点顶进去。
她喘息着笑了,似在回味极致过后的余韵,漫不经心继续道:“他们是谁不重要,因为,他们都不在了。”
沉肃的呼吸再度收紧。
公主的秘辛令他震颤,眼前人让他感到陌生,寒意与情欲的烈火在交织,如猛兽出笼般冲撞着他的神经。
冯徽宜俯下身,灼热的气息缠绕他的耳畔,钻进痒酥酥的深处,“倘若与我欢好的代价是如此,你可愿意?”
话音落下的那一刹那,所有的杂念轰然溃散,化为愿意二字。
沉肃既迷乱,又清醒。
他用行动作出了回答,他握住她的腰,沉稳又决绝地按向自己。
她的身体猛地一陷。
两人同时喘出来,他不禁仰起头,滚动的喉结格外明显,手还绷着劲,生怕弄疼她。
穴儿被硕物填满,饱胀酥麻的快意迅速蔓延。
冯徽宜感到久违的满足:“你的确是我的人了。”
沉肃的脸烧得滚烫,局促地不知如何进行,冯徽宜故意放慢动作。
“做过这般幻梦吗?”她的身子向后仰去,手伸向交合处,引导着他的目光看过来。
他的下体很干净,一点毛发都没有。粗挺的阳物贲张虬结,顶端是充血的深红色,蓄满力量,她沉腰吞入,抬腰退出,再整根没入,如此几次,那硬挺硕物的表面脉络尽是晶亮水光,刺激得她双腿软颤,沉肃更是险些丢盔卸甲,乱了方寸。
他无师自通地动起来,冯徽宜满意地笑了,任由着他挺入抽送,粗壮的阳物在穴儿里冲撞,一下又一下,时缓时重,捣出淋漓水声。
强烈的快意阵阵涌来,冯徽宜极为愉悦。
她体内仿佛藏着一方温泉,水流个不停,从他的腿根到腹下都是湿淋淋的,甚至水儿都流到了他的腿后。
云雨情事大抵如此,沉肃更加卖力,喘息也愈发明显,似浓烈而又急进的春药。
冯徽宜听得心波荡漾,快感加剧,不禁撩拨起来:“沉将军平日里沉默寡言,想不到……此时的声音竟是这般动听?”
他骤然屏息,更不敢看她,虽然没有回应,抽送的动作却更为猛烈,喘息声也悄然释放,一声比一声分明。
她喜欢什么,他便想给她什么。
肉体碰撞的粘腻声响回荡在温水边,冯徽宜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,快意一波波地冲刷着她的身体。
许久没有这般舒爽,她仍是兴致勃发。
沉肃怕她冷,直接将她抱进泉水里,遐想成了现实,那快感更为强烈。
她伏在泉石上,大半身子浸泡在泉水里,轻晃起伏,火热的硕物猛地贯入,直接到达了极乐。
她享受着极致的余韵:“沉将军当真是……天资过人。”
习武之人,体力和耐力都是顶好的,这也是她喜欢的。
沉肃不再如初始般局促羞赧,扶住她的腰,又是抽彻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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