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殿下,真的,若世间男子皆是如此,我便不嫁人了,待安宁嫁来侯府,我便搬到庄子上住,做个快乐逍遥的定北侯老夫人才好。”
不知想到了什么,捂着嘴小声道:“若是无聊了我便也养几个面首,吟诗作画,骑马游玩,将男子能做的风流事情,全做个遍。”
言罢捂着嘴笑地前仰后合的,长公主倒是被她的大胆发言给逗笑了,指着她“你啊你的”,说了半晌。
长公主对面首这两个字很是熟悉,不管是前朝还是现下的姐妹们,同驸马感情不好的,或是驸马去了的,也多是有养的面首,过的那是一个逍遥自在。
长公主看着她年轻的面容,好半晌无奈道:“普通女子嫁人,并不是为了寻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,而是为了安身立命。古往今来多是如此,夫为妻纲,子为母纲,纵是本宫,身为皇家公主,看似尊荣无限,其中亦有诸多不得已”
她见秦芙蓉听得认真,继续道:“所以在选驸马的时候,本宫未在世家里头选,而是在踏实,一心做学问的清流之中选中了驸马,驸马没什么亲人,性子也够温和,自然任我拿捏。至于安宁,”
说到女儿,长公主神情变得愈发柔和,可眼神里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:“她从小被我娇养着长大,心机不深,世家里头的弯弯绕绕多了去了,本宫不多说你也明白,将安宁嫁到你们府上,本宫是最为放心的。”
父母之爱子,则为其计深远 爱之深,则顾之其周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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