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柏司看她眼睛,亮,带着情调,他认为温什言是听得懂的,她不像刻意透露的人设那样,无害与偶尔的乖缅,她有城府,藏的深,但杜柏司看得见,不戳破。
温什言说的那句不完全是为了求欢,而是为了告诉他本人:你说的那些伤害不到我分毫,并且我还要跟你做跳脱俗世外的炮友。大概就是,跟她做炮友,得遵守她的那套准则。
至于她的那套准则,更明了可见了。
杜柏司往后靠几步,看她,看她脸上挂着笑,那笑容里有三分挑衅,三分慵懒,剩下四分是他不想深究的东西。
他盯着她那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,舌尖顶了顶腮,喉结滚动时带出一声极低的哼笑,“没爽够?”他重复她的话,声音低,“温什言,你哪儿来的自信,认为我现在对你有想法?”
温什言心头那簇邪火被明晃晃的灌了油,烧的更旺了,她非但没退,反而迎着他迫人的视线,看他。
有时候温什言的眼神戏很绝,她不是学表演的,但似乎懂那一派,至少杜柏司现在看着她,看着她眼睛,有这想法。
“没想法?”她学着他惯常那种漫不经心的调子,尾音却挑的高,“那你送安六薇回家的时候,跟她做了什么?”
空气凝固了三秒。
杜柏司笑了,那笑容很淡,唇角只勾起一侧,但温什言却看见他下颌线绷紧了,后槽牙的位置微微突起,他在咬紧牙关。
他要生气了。
“温什言,有时候我觉得你挺聪明的,但又有点不识趣。”
温什言看他,他眼眸里可没什么表情,四周安静可怕。
“嗯?”
“你认为我跟她做了什么,你就该自觉,”他声音冷下来,“你问问它,对你起反应感兴趣么?”
指的什么彼此一清二楚,他话撂这,转身就走。
温什言先是贴着门板笑,冷笑,他转身温什言才开始认真看他,看见他发梢滴下的一滴水,心怎么就这么烦呢,他说话怎么这么恶毒呢?
来不及思考什么,她步子已经朝前挪了,杜柏司来不及反应,她走到他身边伸手用力一推,不是轻推,而是带着全部体重和怒气的猛推,杜柏司猝不及防,背后撞上玄关处的墙面,发出一声闷响。
比疼痛先来的是温什言的吻。
准确说那不是吻,是啃咬。
温什言踮着脚,双手揪住他的衣领,牙齿撞向他的下唇,舌尖蛮横的撬开了他的嘴巴,他没有闭眼,甚至眼里没有享受,全程睁着眼,垂眸看她,看着她紧闭的双眼,看她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的脸颊。
这个吻持续了大概十秒钟,或者二十秒。温什言松了口,往后撤了半步,呼吸有些不稳,眼神依旧锐利。
“现在呢?有感觉没?起反应没?”
杜柏司还是靠着墙,没动。他的表情在顶灯下晦暗不明,只有那双眼睛里,有什么东西在缓慢燃烧。
温什言看他这副样子,忍不住蹙眉。
“还是不行?是不是要我把安六薇找来才行?”
温什言靠在鞋柜上,环着臂,她感觉来的无比强烈,但杜柏司不为所动的,心里烦,下面空虚的烦,又因为他那些话想咬死他。
“你对她就那么感兴趣是不——”
“温什言。”他开口打断她,声音算不上平稳,甚至叫她全名时,有一丝危险。
“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”
他气死了,温什言今天这些话句句在他那条线上徘徊,忍不可忍,今晚再惯着她跟她姓!
温什言被他骂的脑子一懵,下一秒,天旋地转间,人已经被他抱起来了,或者说是扛。
“杜柏司!”她吓得尖叫,拳头砸在她背上,杜柏司眉都不抬一下朝主卧走。
然后温什言被扔在了床上,床垫很软,她弹起来一下,还没坐稳,杜柏司已经压了上来。
“我刚刚觉得你脑子有问题,之前怎么没发现呢?你脑子多不好才发现我对她感兴趣?”
他话说的直白,带着几分轻笑,懒洋洋的问她,然后俯身吻她脖子。
“杜柏司,你混蛋!”她听见自己声音在抖,但不是因为难过,而是因为羞耻,因为愤怒
“才知道?”杜柏司退开,双腿跪在她两侧,脱了上衣,露出结实的小臂和她很爱看的那块腹肌,他脱的随意,脱的快,就要再次俯身下来的时候,温什言开口:
“所以安六薇算你固定伴了?”
她的声音平静下来,甚至带着笑意,杜柏司却听的皱眉,句句不离这个人。
“那我是周几?一还是二四六?”
她抬眼去看他,与他对视,平时温什言绝不会在床上谈扫兴的话题,就比如现在。
杜柏司停住了,脸上没再挂任何表情。
“你说什么?”
他声音轻,温什言听出了里面的危险。
“我说,”温什言倒在床上,给自己扯了个枕头,扫了眼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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