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了你。”
“杀了你。”
厉台想要上前帮忙,却被房冥瞅准时机,一刀重重地砍在背上。
得到喘息的童怀满脸焦急,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,大声喊道:“厉大哥!”
厉台瞬间身受重伤,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。童怀咬破手指,以血画了一张传送符,将厉台送走。
房冥似乎依旧深陷在自我的世界之中,目光呆滞,神情恍惚。童怀心急如焚,冲上去一把抓着他的衣领,狠狠地给了两拳。
“清醒了没有!”
房冥像是被激怒的猛兽一般,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,一下子就把童怀压倒在地上。
童怀猝不及防,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这一撞,使得装着小白的笼子从旁边的桌子上掉落下来,正好将放在客厅里的穿衣镜给碰倒在地,“砰”的一声,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镜子没碎,小白深深凝望着两人动作。
可房冥仿若未闻,如同失去了意识一般,不管不顾地使劲压着童怀,疯狂地亲吻起来。
那架势哪里像是要亲吻,简直就是要活活吃了童怀。
童怀在最初的刹那间完全愣住,大脑仿若瞬间空白,而就在这短暂的失神之际,形势已陡然转换 。
房冥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,将童怀死死地压制在身下,童怀使尽全身力气挣扎,却依旧动弹不得,仿佛被铁钳紧紧夹住一般。
房冥疯狂地在童怀的嘴唇上作乱,粗暴地啃咬着,似乎这样还不够解恨。
一阵刺痛袭来,童怀满嘴顿时弥漫起浓浓的血腥味,嘴唇竟已被咬破,鲜血汩汩流出,瞬间染湿了两人紧贴的唇角。
房冥离开童怀的嘴唇后,转战到童怀的脖颈,粗暴地啃噬着,在那皙白的皮肤上留下朵朵红梅般的印记。
童怀想要反抗,试图挣脱这疯狂的束缚,然而房冥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了那条曾锁了他许多天的铁链,动作迅速而狠厉,瞬间就将童怀捆得死死的。
童怀怒不可遏,大声吼道:“发疯也要有个限度,房冥,你给我放开!”
房冥不应,脸上反倒浮现出一抹坏笑,竟然毫无预兆地把手指放入童怀口中,毫无规律地搅拌起来。
口腔被异物侵入,童怀难受得几欲作呕。
两人的衣物在激烈的纠缠中落了一地。
童怀察觉到房冥的意图,心惊不已,拼尽全力挣扎了几下,却被房冥死死按住四肢,无法动弹分毫。
房冥轻笑着,缓缓俯下身附在童怀的耳边,轻轻吹了一口气,那冰冷的气息直钻进童怀的耳朵里,他语气阴冷地说道:“这是惩罚。”
房冥现在的神情充满了偏执,眼神阴恻恻的盯紧了他。
“还记得你要以身饲鬼时说的话吗?”
“你说过你不会丢下我的,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变给你看……”
房冥皱了皱眉,轻轻咬在他耳垂上。
“我反悔了,我原本的样貌不好吗? ”
“你看镜子里的我们多般配啊。”
当混着津液与血液的手指侵/入体/内时,童怀只觉一阵难以言喻的爽/感涌上心头,整个身体都因为极度的不适而颤抖起来。
童怀缓缓睁开双眼, 意识逐渐回笼,只觉得浑身像是被重锤击打过一般,疼得仿佛散架了一样。
他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, 那一幕幕不堪的场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昨晚被房冥疯狂地折腾, 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, 最终直接疼晕了过去。
房冥就是个只会使力的人, 连这事也一点诀窍不懂, 疼的他真想把人揍一顿。唯一好的就是还知道帮他清理。
他试图动一动身体,却发现手上和脚上又被拷上了铁链。不过幸运的是,这次的铁链比之前长了很多, 他不至于像之前那样完全无法动弹。
童怀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,靠着床头坐着,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身体的酸痛, 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没一会儿,房间门被缓缓打开,房冥一只手端着一碗粥, 一只手提着鼠笼也把走了进来。
鼠笼里多了一只鼠和小白作伴。
房冥似乎看他眼神疑惑, 主动解释道:“小白一只太孤单了,我早上又去买了一只陪着它。你一个人怪无聊的, 让它们在房间里陪你。”
他的表情平静, 就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。把鼠笼放地上, 径直走到床边坐下,态度温和地准备喂童怀喝粥。
童怀却扭过头去,眼神中透露出抗拒。房冥见状, 耐心地解释道:“你现在还不能吃太刺激的食物, 先喝点粥暖暖胃。”
童怀依旧不为所动。
粥里散发着淡淡的海鲜味,童怀昨晚就没有吃东西, 身体本就虚弱,加上过度劳累,闻到这个味道,胃部一阵翻涌,直接干呕起来。
房冥看到他干呕的模样,脸色瞬间冷了下来,生气地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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