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就已经是大人了。”
那是怎样的一夜,瘦弱的阿照被买回家里,粗大的肉棒捅开了狭窄干涩的女穴,被迫成为了可悲的大人。无人听他倾诉,无处为他申冤,无路由他归寻,陌生的村庄,唯有一颗超脱尘俗的美丽明珠为他点亮了漆黑而寒冷的冬夜。
明珠也无脚,泥泞之中自身难保,然而明珠为他指了一条明路,他不必非要逆来顺受听人差遣,他也可以拥有自己的想法。他要霸占那颗明珠,带她逃出生天,让明珠只为他发亮。
“宝宝,你真好,”他双手握住她的手,抓着那只手放到自己柔软的乳团上:“我也很好的,我听你的话,给你当牛做马,还能给你出气,我也疼小佩,比疼乐儿还疼她……对吧,我也是很好的。”
她还没来得及点头,就被他抢先一步:“觉得我不好也没关系,但是一定不要偷偷的恶心我啊,涨奶可以忍着,小穴也能缝起来,或者你想让奶子变得更大也可以,喜欢那种大到走不动路的,我也能吃药变成那样。”
果然来月事时候容易精神脆弱敏感,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,她钻进被窝,连同乳环把大奶头含进嘴里,几乎是躺在他的身上,一边揉捏着肥硕的乳肉,一边把乳汁往嘴里挤。
其实根本不用挤,香甜的乳汁会自己射进嘴里。为了保证乳汁的芳香甜美,他从来不吃刺激性和味道重的食物,有时还会偷偷给自己炖一些滋补养乳的平价汤点。
她曾偷溜进去尝了一口,一点儿盐味儿都没有,难喝的不得了,让她想起了生育小佩后喝催奶汤的可怕回忆。而他总是一脸幸福的喝下去,好像这东西是什么美味佳肴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背着她偷吃什么好吃的。
“突然有些好奇,如果我们有自己的小孩,你会怎么对他?”
他摸着酸痛的小腹,莫名笑了起来,仿佛已经想象到自己挺着大肚子给她和孩子们做饭,小佩和乐儿围着他打转,而她摸着她的乳头撒娇说今天中午想吃的菜。
当然也少不了他挺着大肚子被她狠狠肏弄的画面,他大张着因怀孕而水肿的大腿,露出湿透的小穴,而她戴着假阳具一点一点磨肏着他,又因为怕他彻底高潮而泄露精气,始终不肯给他更深的刺激。
随着产期临近,阳具的尺寸越换越大,他的穴口也愈发柔韧宽阔,能够承担起产子的艰辛任务。
如果他没能生出儿子,就再重复一次,让他继续挺着大肚子,这回是一边抱着孩子喂奶,一边大着肚子挨肏。因为他的肚子没用,所以这一次粗暴了许多,不再顾念他的感受,只为了她自己舒爽,如果侍弄不到位还要被她用竹板打肿肥屁股和大奶子,把本来就肥大的奶子和屁股打的更加挺涨。
连走路都不能好好走,奶子和屁股一颤一颤的,肥逼也被肏得垂跌下来,还要时刻夹着粗大的木棒岔开腿像母狗一样爬着走。
她戴着粗大的假东西捅进他的后穴,一边拍着他的屁股一边推着他往前爬,如果慢了一步,就要狠狠地惩罚他,揪扯他肿大阴蒂上的环,把它拉扯的细长,再重重弹回去。
“宝宝,陪我一起睡好吗,枕在我的奶子上,很软的。”
她略带惊讶的脱了外衣,照他的要求把脑袋放在软软的乳团上。身体寂寞敏感却因月事不能被狠狠肏弄的阿照抱着她的肩膀,一边揉捏着自己空着的另一只乳头,一边幻想着刺激而可怕的事情,安稳而幸福的睡了一个好觉。
到底是年纪小有活力,阿照总是很有精神的样子,我也不好懈怠。他在家里待不住,小店年后没几天就重新开业了,因为年后找不到合适的帮工,暂时就只有我们两个在店里。
十七岁的阿照开始抽条,不知不觉间个子都比我高了半个头了,声音也愈发沙哑。这个时期很容易用坏嗓子,于是我让他尽量少说话,不过他好像又理解错了我的意思,以为我是嫌他沙哑的声音难听,暗自受伤了好久。
就让他这么误会也无伤大雅,如果特意解释真实原因的话,或许他还会翘尾巴得意忘形起来,要大白天就拿来软乎乎的身子缠我,扰得我无心思考。
菜单上新添了一道梨汤,垂头丧气了好几天的阿照显然是发现了端倪,趁着没客人,系着紧巴巴的围裙,扭扭妮妮从厨房过来,指着新添的菜品眼巴巴的看着我,期待我说出他想听的话来。
他现在的水平读四书五经够不上,但菜单上的字至少都是认得全的,也不枉我回屋去放着温香软玉不用,还得一个个教他这些字如何念,又分别是什么含义。
不过教阿照认字可没有教我爹的那些学生累,首先他学得很快,其次他态度温顺,再者,对于师者来说,对着一张漂亮的脸蛋,肯定比对着一群四仰八叉的乡野顽童要舒服得多。
阿照还在等我的解释,我故意扭过头去不看他,拨弄着台上的算盘,打的算盘啪啪作响。虽然总是欺负他不太好,但是我实在太喜欢看阿照着急的小模样,额前微润的卷发掉出来,双手揪着围裙打转,活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大型卷毛狗。
“好啦好啦,别转啦,是专门给你加
第一版主